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大師是東北人,我也是東北人,我的家鄉就是法輪功的發源地。法輪功就在我身邊,不需要通過間接的媒體宣傳,我對法輪功有自己獨立的判斷。
法輪功興起的時候,我剛剛20歲,身體足夠強壯,整天看小說,埋頭寫詩、畫畫,沒有學習法輪功的想法,滿腦子都是我的藝術夢想,我不是法輪功的學員。
中共剛開始制止法輪功的時候,基層的街道辦事處對管轄的居委會下達工作任務。
大清早三四點鐘,居委會的阿姨,神神秘秘的摸黑結隊的去居委會周邊的廣場佔地方。如果有人問呢,就說是宣傳計畫生育,絕口不提製止法輪功這樣的話。居委會的四五個人拿著幾塊宣傳板,儘可能佔更多的地方。天剛剛矇矇亮,陸續來了一些法輪功的學員。居委會的阿姨只是說,我們要宣傳計畫生育,廣場不允許練法輪功了,就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把法輪功的學員逐個遣散。
這樣做了好多天,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幾個星期沒有聚在一起煉功了,中共做好了鋪墊,認為已經把法輪功的力量給分散開了,然後,中央電視臺才大肆廣播禁止做法輪功,把法輪功定義為「邪教」。中共說法輪功宣傳有病不需要醫治,讓自己等死。把法輪功學員各種妖魔化。
在中共大張旗鼓的制止法輪功的時候,上面又到居委會的基層單位瞭解情況,這也是我親眼目睹的。上面問,哎,你們街有沒有做法輪功的?居委會的阿姨說:「有一個。第一次交了26幾本書,第二次又上交了15本書。」上面說:「他中毒還挺深的哈。」居委會的阿姨表示法輪功的這個學員「悔改」了。我事後問居委會的阿姨,你們為什麼說有人練法輪功啊?你們怎麼不說沒有人練法輪功啊?「說一個沒有,那沒人會信。」
作為一個不是法輪功學員的局外人,說句公道話,所有人都知道,法輪功修煉者不是壞人,沒有必要深究。大家不願意做打壓好人的幫凶,有的時候是上面給的任務,沒有辦法。和七千萬修煉法輪功的人數相比,因為法輪功坐牢的人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後來,又有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大肆抓捕,實施酷刑、秘密殺害,強摘器官,各種迫害慘不忍睹,這些都是中國共產黨的罪行。
中共怕龐大法輪功群體威脅自己的統治,對普通的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做這樣的事情,實屬有悖人倫,有悖道德。我們對法輪功的瞭解,來自於自己親身的耳瀆目染,我們不相信共產黨的那些是非顛倒的宣傳。共產黨的奴化理論對我們發揮不了作用。無論共產黨怎麼樣把法輪功妖魔化,我首先是不信。法輪功的修煉者就是我們身邊認識的那些善良老實的老百姓,他們是我們的親戚、鄰居、同事,並不是什麼真正的違法犯罪的邪惡份子,所以我們要認清真相,堅決站在法輪功的一邊,站在真理的一邊。
法輪功已經過去了20多年,但中共對法輪功的各種嚴酷政策都還在繼續,仍然有法輪功學員在坐牢,法輪功的書籍仍然是禁書。美國,法輪功學員給我們的印象就是比較親切,他們很願意主動的跟我們敞開心扉,拉近距離,很快大家就會成為朋友。
一提到法輪功,我們經常會提到天安門法輪功學員的「自焚事件」,這個片子明顯是擺拍的,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那種「自導自演」。它不可能是搶拍的。中共說的自焚事件還有其它污蔑法輪功的理論,很顯然是站不住腳的。中共公布的「自焚」視頻,是需要大家互相配合,然後幾個鏡頭切到一起,才能成功。我們現在都流行自媒體,大家也都知道,拍攝是怎樣一個過程,「自焚事件」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擺拍抹黑。
中共要鎮壓法輪功的根本原因是,中共害怕法輪功。
法輪功有強大的群眾基礎。他們曾經的人數超過了幾千萬,他們有強烈的感召力和影響力。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同修之間都特別的團結,有無畏的獻身精神,而且他們擁有組織能力和生存能力,並且他們又善於講真相,而中共奪取政權和維持政權就是靠暴力和欺騙。中共的謊言一旦被揭穿,那中共的統治根基就會動搖,可能中共的滅亡也就不遠了。所以,中共一定要強烈的打壓法輪功。不是因為法輪功是邪教,而是中共自身的邪惡。
中國共產黨的政治體制的力量是非常強大的,為什麼在這樣大力的想根除法輪功,在中國即使坐牢,仍然有大量的法輪功學員,原因是邪不勝正。法輪功倡導「真、善、忍」。這麼一心向善的理論,不可能不被接受。
我現在身在美國,初步實現了當年的夢想,我是一個文人兼畫家。我不僅希望自己能成為畫家和作家,並且希望通過自身的宣傳影響,推動中國的民主和進步。
我畫了一些諷刺中共獨裁,宣傳民主題材的漫畫;並且結合自身的經歷寫了一本小說,書名是《人形野獸的籠子》。
正像我這本書的名字一樣,中國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中共的部分官員為了私利,沒有人性,不講道德,人面獸心,我把這些人比喻成「人形野獸」。我的書取名為《人形野獸的籠子》,是想讓更多的人清醒,讓更多人勇敢的吶喊,像法輪功學員一樣,堅持自我,啟迪每一個追求真理,追求自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