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04月19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
今日焦點:另類收費、層層盤剝,讓人遍體鱗傷;校領導層賄案、亂象叢生;遭遇黨魁爆擊!四川音樂學院畢業生揭內幕:花錢才能進的川音,竟如此讓人失望……
【眾星雲集之地 欲進四川音樂學院 處處花錢?】
一位來自中國河南洛陽的小夥子耿陸弢,2015年考入成都四川音樂學院。川音,是不少藝考生的目標院校,多位中國知名的音樂人、當紅歌手,都是從這裡畢業的。不過,當耿陸弢真正地進入這所院校的時候,他卻發現,一切並非如自己所想。
從入學到升學,學校、老師,層層盤剝,但是,錢究竟花在了哪兒?學生們除了住宿環境差,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也不簡單。初入大學的一幕幕,讓他覺得就像是「新兵進營」,要先經歷一番磨練。這裡與其說是學校,但更像一個小社會。
今天我們就來聽聽他的故事。
耿陸弢:我們川音,就在這個四川大學的對面,就是隔了一條馬路離一環路非常近,就是相當於對門一樣的這種狀態。然後我們學校進去之後,當年這個住宿條件,就不僅是硬件設施比較差,而且這個學校分配,其實是很不合理的一個狀態。
因為一般的情況,在於一個新生入學,比如說是大一的新生,學校會給大一的新生單獨,就是只有大一的新生會在一個寢室裡面,比如說是一個110寢室或者103寢室,這種號的寢室,比如說在一個寢室裡面,它只有大一的學生。但是,我們學校呢,它當年告訴我們的意思是,因為這個學校寢室的位置比較緊張,所以就把我們直接分配到和大三學長在一起的一個寢室裡面。
我當時記得這個寢室,是八人間的寢室,然後雖然可能沒有住滿,可能住了6到7個人,但是也是非常非常的擠。寢室裡面的衛生環境,就是算是很差,因為本來男孩子都不是很注意衛生條件,男孩子對於衛生情況,保持得不是很好,再加上寢室的硬件,其實那個男生的那個明德樓,我們那個男生寢室叫明德樓,然後已經存在很多年了,是一個非常老的寢室,所以連電梯都沒有,那個那棟樓可能是五層沒有電梯。
然後,在那個情況下,將我們分配到和大三學長在一個寢室,其實是極其不合理的,因為它會無論一個什麼情況,在中國這個環境,就像一個新兵到一個軍營裡面,他和老兵一個寢室,那老兵肯定會欺負新兵的。所以,對於我們來說,我們當時確實也是會多多少少受到大三學長的影響,就是不能說像部隊可能那種欺壓那麼嚴重,但是一定會有這種不公平現象的產生。比如說,我個人就經歷的就是,那學長幾乎是不倒垃圾的,每次收拾打掃衛生都是我們去做,所以對於一個新生的一個學習環境,是一個非常惡劣的影響。
學校當年收這麼高的學費,也沒有把教學環境改善。它收的這些學費裡面,肯定會包含一些教學設施的建設呀、和環境的改善,這些費用,但是它沒有做到這些內容,它只是為了省它的經費,然後把經費不知道用到什麼地方,可能自己揣到自己腰包裡面,可能作為其它的一個什麼情況呢,它自己把這部分的費用給它拿走了。但是,我們的學費這麼高的情況下,我覺得是不應該住這麼差的一個條件的寢室的。
我們算是「藝術類」的本科院校,因為藝術類不分一本、二本嘛。但是,對於我們九大音樂學院,包括川音、包括「西安音樂學院」,這些它都算是藝術類,你可以說是一本學校,都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對標其它一本學校,比如說「川大」。川大是非常好的一個學校,211、985,然後他們的環境,就非常的好,包括食堂的吃的,還有一些教學的其它的環境呢,其實都是包括體育館的建設,都是其實碾壓我們學校的存在。我們學校,整體的環境,就是不會讓你覺得,這個學校是一個非常有名氣的學校,你根本就想不到這種學校,居然能出現很多這種有名的名人出現,比如說,所謂的李宇春、何潔這種明星出來。你覺得這種教學環境,其實是蠻差的。所以,不知道這筆費用,他們到底用到哪裡去了,就是「本科學校」就能保持到這麼差的一個環境。包括,我們洗澡都是一個大澡堂,就是很多年前的那種感覺,工人那個大澡堂的感覺。所以,學校的這筆費用到底去哪了?不是很清楚,有待商榷,有待去尋找這個答案。
扶搖:四川音樂學院,出了不少知名的音樂人歌手,比如說:表演藝術家劉曉慶,鋼琴教育家鄧昭儀,鋼琴演奏家李雲迪、陳薩,以及李宇春、何潔、譚維維、王錚亮,等一批歌唱明星。大家都是掙得盆滿缽滿,於是這裡成了許多年輕的藝考生的「逐夢之地」。
不過,要想考上這所知名的音樂學府,到底難不難呢?網絡上關於「花錢才可以進川音」的傳聞,到底是真是假?耿陸弢有他自己的觀察。
耿陸弢:我是河南省洛陽的考生,它對於河南省有個「單招」情況,所以,當年我是考河南省的那個成績,它有個成績單,當時我考的是第一。所以,它對於比如說像一個專業在河南省它有錄取標準,他必須要錄取一到兩個學生,他有個名額,最少是一個,所以我的名額,就確保了我能在這個第一名這個位置上,然後就是比較穩定地考入四川音樂學院。
據我了解的一個大概情況,是這樣的,我有一些朋友,還有一些個同學,我們會在私底下,去聊這些話題。在我們聊的時候,他們會跟我講到,大概在升學當中,考進「四川音樂學院」需要去(給)一些,不是屬於放在明面上的消費,就是屬於要交給老師的一些費用。
據我了解,在同學當中有交20萬的,有交10萬的有交30萬的,就是根據當時你的考試成績的一個區別,比如說,你考的分數比較高,也許你就交的錢比較少,但是,你考的分數比較低,也許你交的錢比較多。所以,就會有10萬20萬到30萬之間的不等的這個費用。就像您剛才所說,看到報導裡面有18萬到25萬這個變動,就是根據這個學生的一個考試成績,學生這個老師,他會向學生家長收取一部分這種不算學費、就是算是「受賄」的這種行為的一種收費方式吧。
這個肯定是不會公開的,就只有收費的老師和學生家長,心裡清楚,但是具體的數額,因為可能會涉及到個人隱私這個情況,當時的同學和當事人,就沒給我講得那麼清楚。大概我了解的情況就是會有10萬、20萬、30萬不等的這個情況,就根據他的考試成績吧。
扶搖:媒體報導,四川音樂學院的考生和家長、以及教職員工、還有退休的老教師,都知道進川音要私下交錢,這是潛規則。
耿陸弢:比如說,就像這個專業的一個鋼琴系的系主任也好呀,或者像我們有一個這個手風琴電子鍵盤系的一些系主任,他們是來負責這個分配名額的,所以他們會收取一筆費用。就是像您說的這個18萬20萬,還有像我剛才去講的有一些學生家長,學生可能考得比較低,然後會給學校交10萬20萬30萬不等的這個費用。所以當年我是沒有交這個費用的,但是到學校之後,了解到這些內情之後,當時,我還是蠻詫異的情況,在學生年代的時候。
扶搖:還沒入學,就已經讓家裡花了不少額外的費用。讓人更想不到的是,哪怕你進入了這理想中的音樂殿堂,也還是一樣需要更多的額外開銷。
耿陸弢說,有一些專業老師,在開學之前,就已經收了不少的好處費,而這樣也讓另一些老師心理不平衡,於是沒收到錢的老師,也開始開拓自己賺錢的渠道了。
耿陸弢:甚至,有的老師呢,平常不給學生上專業課,就是一學期可能上1到2節,一學期應該要上15到16節課的,他們不上這些課,讓學生到家裡上課,一節課要收費,週末的補課費他們這樣號稱的要收個2000塊錢。
我了解到一個學習鋼琴專業的一個重慶女孩子,給我講的這個故事。她說,每週老師不上課,就讓他們去老師家裡面上,但是去家裡面,就屬於「私教」的性質了,老師就要收這筆補課費,可能有的一節課要達到2000塊錢之高。就是她每一天都在跟我講這個事,都在抱怨她們老師,說她們老師從來在學校不見人,這一到家裡面交錢的時候,老師特別開心,他們說還在老師家吃過飯,這個師母對她特別好,她做的飯特別好吃。我當時還說,那你交了這麼多費用,吃頓飯不很正常嘛,所以這個事還是蠻有趣的,蠻有嘲諷性的。
我們學校的學費,處於一個全國比較高的一個平均水平,因為藝術類院校要一萬多。我的費用是一萬一千多塊錢。然後,對於其它的本科類院校,可能才達到五六千,甚至要達到人家的兩倍的費用,就是比較高的一個情況。對於福利是絲毫沒體會到,但是對於這個鐵拳,是吃了學校不少的苦頭,被學校捶得真的是遍體鱗傷。
進到學校之後,學校的宿舍環境也差,然後學校的吃的食堂也比較差,就是總體的水平,肯定是低於這個本科類院校的一個住宿標準和一些學校的基礎設施要求,而且你交的還是很貴的費用。
【四川音樂學院校領導層 賄案、亂象頻發】
扶搖:四川音樂學院曾經還有一個別稱「柴家大院」。據說,這是和四川音樂學院的黨委書記、副院長柴永柏有關。
2017年8月,柴永柏被指「利用職務便利」在高校基建項目款項撥付、招生工作方面牟利、受賄或索賄914萬元,獲刑11年。「一審判決書」披露,柴永柏利用長期和自己保持不正當關係的三名女性,分別是化名秦某、張麗和古風,以「特定關係人」的身分,收取賄款,總計超過137萬元。
其中,張麗、古風分別是柴永柏擔任「川音黨委書記」時期,川音研究生處副處長,還有手風琴電子鍵盤系主要領導。而張麗和柴永柏發生「不正當關係」時,年僅22歲,並於29歲升任研究生處副處長。
耿陸弢:無法保證自己獨善其身,就必須要去做一些這種權色交易和校領導,所以你才能往上面走到她想達到的位置。
當年,我們印象最深,因為是從我到學校2015年到2019年,她是2020年落馬。
具體有什麼事情是出現的,然後2019年應該她就從學校離開了。對於我們來說,這個平常脾氣是比較大的,年紀比較輕,然後脾氣還特別大。我們當時就很好奇說這些年齡大的老師呢,就是比她這個官還要小。我們就很好奇說為什麼一個年紀輕輕的老師,能當上書記,可能當年她才20多歲,她落馬的時候可能30歲吧,所以20多歲的一個書記,就是一個女的就可以當書記了。然後有的20多歲有的研究生還沒畢業,或者說有的老師,就是才是輔導員,就是學校的「合同工」之類的,並不是一個確定的一個老師的關係,所以她一個年紀輕輕的老師就可以當上書記,我當時就很好奇。
然後,在我馬上畢業的時候,前半年吧,就見到就是看到這個書記,並不在這個學校裡面了,因為當時她出事了就被帶走了。所以,對於這個狀況,我們當時還是蠻熟悉的,這個書記就是我們系上的老師,當時進入到這所藝術院校。
扶搖:耿陸弢發現,師生間的不正當關係,在這裡非常普遍,非常常見,這類「花邊新聞」常常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
然而,後來有一天,一位學生的母親,突然出現在了學校,拉起橫幅抗議,要求還她女兒的性命。
耿陸弢:突然有一天我去到學校裡面,就發現有人在學校的教學樓底下,拉橫幅,然後說抗議,說「還我女兒的性命」。
我們就很奇怪有這件事。最後聽說,有這個情況,是學校的一個通報。學校通報說,這個學生出現的狀況就是,她頭一天出去喝酒喝多了,然後送到醫院搶救無效身亡。這是學校給出的一個結果,然後就把責任推到學生和這個社會的身上,而不是說學校擔這個責任。
最後我聽到一個真實的版本,應該是,這個女孩子可能涉及到和一些學校的老師、學校的領導有一些不正當的關係。然後,在這種關係當中,這個學校領導可能和她產生了一些矛盾和糾紛,所以這個女孩子就被學校領導虐待,或者殺人滅口的這種情況。
所以,這女孩子死了之後就沒有人,就是死人是說不了話的,這個女孩子就莫名其妙地在學校身亡了。
當時,家長就拿這個橫幅來詢問學校到底什麼情況,要給一個說法。最後,我聽的結果是一個,我不願意見到的結果,可能是學校賠給這個家長50萬到100萬不等,讓這個家長就草草了事,然後回去就不要再惹是生非了。當時學校出現了一個,當時讓我蠻震驚的一個這種消息。
扶搖:在中共統治下,大陸社會道德淪喪,世風日下。花錢進高校,屢見不鮮,教授、教師性侵學生事件,師生間的『不正當關係」等事,更是頻頻發生。
有人說,窺一斑而知全豹,這是整個社會的縮影,也有人說,這就是中共全面徹底、無底線地敗壞傳統、道德的結果。回望大學四年,耿陸弢感觸頗多。
耿陸弢:當年,我就在大學,有個深刻的感受是,這種環境教出來的這種學生,多半或者多數80%到90%都選擇躺平,大家也不會有一個很明顯的抱負。
大家都覺得,中國大學是一個「嚴進寬出」的一個情況,就是無論你怎麼樣,你只要考進一個大學,你一般都拿到這個畢業證,所以整個大學的風氣都已經成這個樣子,風氣越來越往下面走,大家都比較低沉,都比較選擇躺平。所以,就為什麼會出現,現在的大學生都是喜歡玩手機,打遊戲,麻木自己,但是像89「六四」那種大學生,他們有自己民主自由的思想。
這怎麼還越活越倒退了?就是因為整個的大環境變得越來越差了,大家的思想其實被禁錮得越來越嚴重,而導致的這個情況。
所以,我還是希望在以後的這種中國環境,肯定是越來越不好了,但是還是希望,未來的哪一天能再看到像當年89「六四」的時候,大家能做到像一些這種熱血青年,然後有抱負,有理想,甚至敢為自己的自由民主上街去吶喊。這種行為希望能在中國再次看到,但是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希望有這一天吧。
【入教培行業 卻遇黨魁爆錘 緣由利益分配不均】
扶搖:2019年,耿陸弢從大學校園走向了社會,從當時看起來比較有前景的「教培行業」開始做起。誰料,好景不長,2021年,中共監管部門開始對「教培行業」進行嚴厲的整頓,當年5月,中共黨魁習近平向教育部官員發出了簡短指示,希望對民營教育行業進行改革。
隨即「雙減政策」出台了,針對私營教育機構,進行嚴厲的整頓,「學科類」培訓機構,一律不得上市融資,並且需要統一登記為「非營利機構」。這次打擊造成中國社會大面積失業,讓整個「教培行業」一蹶不振。
耿陸弢:對於我個人的影響就是,我自己是做「藝術教培」的,就是「音樂教培」行業的,藝術類的。對於我來說呢,就是學生有時候就是收到學校的通知,學生家長收到通知就是不敢來上課。比如說我一週可能原來能上30節課左右,後面就會縮短到20節課這個情況,就是對於我的收入來說,是一個將近三分之一的一個縮水狀況。
記得2019年,在我剛開始工作的時候,這個教培行業,其實還是蠻厲害的,就是大家是比較賺錢的一個行業。因為大家整個在學校裡面出來上課的學生也好,非常多人數非常多是一點,然後另外大家這個響應都比較積極,學生都比較積極地去參加這種課外培訓。
因為當時我了解到在學校裡面,如果你沒有去,就是你在學校裡面學的那些內容呢,如果你沒有出來學這些教培行業教的內容,你在考試當中是很難去考到一個好的成績,因為學校它不給你講這些作題的關鍵啊,這些重要的解題內容,比如說題型,這個作題類型。
但是,在外面的教培行業,它在外面選擇上這種教培行業的課程,它會有老師就會講這種考試必考的一些題型,甚至我覺得可能出題的老師跟這個教培培訓的這個行業的人他是有聯繫的,所以他們才會讓學生們、家長都覺得我不上這個教培行業就是這個課程我學生是跟不上的這個情況,所以會造成這個影響。所以大家都是很積極地去報名這個教培行業的課程,是這個狀況。
到後面來說呢,到2021年打壓了之後,這個國家可能也是規定這個怎麼說呢,規定讓大家更規範一點,然後所有可能他們不敢跟教培行業這樣去聯繫得這麼緊密了,所以就是後面打壓完之後,整個教培行業就比較地蕭條,大家都不怎麼出去上課,尤其是文化課為主吧。
扶搖: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許多從事「教培行業」的業者,措手不及,很多人以為,或許這是因為行業亂象叢生,導致許多學生家長舉報,才招致了對於教培行業的打擊。
直到後來,耿陸弢才發現對於整個行業的打擊,其實僅僅是因為教育局在其中沒有利益可尋。
另外,中共當局也擔心,這些立足於「中共教育體制」之外的教育機構,會讓學生們吸取到真實的訊息,甚至是嗅到自由的滋味。
耿陸弢:看到新聞我才知道,是因為國家教育局和後面的教培行業的這些人,這個利益分配不均,導致了這個蛋糕吃不到,或者說利益分配他覺得不合理,所以他才會整頓整個教育行業,整頓這個教育培訓機構。
以至於,我當時看到這個很大的公司倒閉的狀況。所以,最後因為利益分配不等、不均,造成了他們中間出現矛盾,整個教培行業,就蕭條下來了。我有一些朋友做英語培訓的,他們學校裡面也非常多的外教,但是從這個2020年其實疫情開始之後,這個外教是越來越少了。原來我在英語學校幾乎是見到外教的概率,可能是兩個人當中,就有一個人是外教吧,就是學校裡面10個人中,5個人都是外教。
但是,後來我再去他的英語學校,他的非常大的一個英語學校培訓機構,進到裡面可能整棟樓也就一個外國人,也許最後連那一個外國人都沒有了。所以對於學校的教學質量,外教的減少,肯定是學校教學質量會越來越差,尤其是學習外語、英語教培的情況。
對於其它的整個來說,學生的思想進步呢,就是學習的條件越來越差,但是交的費用是沒變的。
2020年開始,見到的外教越來越少,對於學生學習一些自由進步的思想,這些文化內容,就是多多少少他們可能會講到,所以學生學習這些內容,肯定會越來越少。老師減少,學生也會只能跟著這個中國的老師,去學習這些內容,所以就不存在去了解到對外的一些自由民主的思想。
所以再有,中國的這些老師呢,他們肯定都會講,我們要怎麼樣愛國愛黨,愛黨才是愛國,就這些理念,會在學生的思想當中越來越根深蒂固。而不是說像之前呢,就是大家多多少少,都能從外教的口中呢,聽到一些比較有意思的國外的情況。外教呢,他們就是會給學生們去講一些,比較自由民主的思想,然後他會覺得,對於整個的這個學生的思想呢,是一個很大的衝擊,會導致這些孩子們,以後不會去聽它更多的一種它的這種謊言。
政治也好,歷史也好,這些事情,所以它可能會去選擇用這種方式,來打壓一些教培行業,就是現在見的這個老師。外教老師越來越少,幾乎身邊的外教老師都回國了,都不敢在中國待了,因為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被錄音錄像,讓這個抓到這個把柄。在中國現在是目前是這個管控是越來越嚴格,對於學生也好,對老師也好,都是非常的一個思想禁錮啊,或打壓非常嚴重的一個狀況。
然後對於其它的情況呢,比如說我自己教音樂的一個狀況。我們學生要上台演出節目,必須要校領導規定的紅色曲目,要拉他們想聽的紅色曲目,才能上台表演有這個資格,否則你將失去這個舞台資格,非常不合理的一個狀況。
我之前有一個學生呢,他在學校他的整體的這個音樂表現力,音樂水平非常地好,他是學手風琴的。手風琴,它畢竟是俄羅斯比較厲害的一個樂器啊,算是俄羅斯的一個民族樂器,所以,對於手風琴人們的印象,更多的都是,屬於上世紀這個改革開放後,大家就是喜歡拿這個去拉一些蘇聯的歌曲,紅色歌曲為主,這個老一輩人,都是喜歡這些歌曲,都特別喜歡這個紅色歌曲,比如說像什麼《白樺林》《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這種歌曲,他們喜歡這種紅色歌曲。
當年我的學生呢,是準備上台進行一個「六一」的活動,因為六一兒童節,我本來想讓學生們去表演一些比較,哎,歡快適合兒童的一些曲目,而不是去選擇這種紅色曲目啊,因為這種,本來就不是特別地歡快啊,它就政治的因素,政治影響特別地嚴重,所以我就沒給他們選這種曲子,去參加活動的時候。
當時排練,他們的校領導在底下看,就是看到這個學生,並沒有表演這個紅色曲目,就直接告訴家長說,如果你們沒有辦法去表演這個,比如說蘇聯的紅色歌曲啊,這種內容的曲目,他將失去這個上台的資格,就不能上台表演了。這就是對於一個學生平時,就是藝術類學生啊,就學音樂的小朋友們,這種都要受到影響。
所以真的是,現在對於這種思想的管控呀,包括這種意識形態的控制啊,真的是非常的嚴重,都影響到孩子們的一個興趣愛好的選擇。我想著這個朝鮮的今天,就是中國的明天這句話啊,就是越來越會在中國的這個大陸上證實這些事情吧。
【中共教育體制失德 音樂行業黑幕重重】
扶搖:此外,採訪中,耿陸弢還和我們分享了,更多關於音樂行業當中的一些內幕。原來,學生們購買一架樂器,這背後也是步步商機。
耿陸弢:對於我們這個手風琴行業來說呢,算是比較小眾的一個行業。之前,我也說到過,對於一個小眾的行業,我了解的這個樂器呢,它是個不便宜的狀況,所以呢,就會導致中國有一些樂器商人呢,他選擇背著良心,去做一些假的樂器,然後去賣更高的價格,或者更高的利潤。
這對於其它行業來說,應該在中國也比較普遍的,就是造假才能賺更多的錢。但是對於我們這個行業,它假的樂器,它拉出來的聲音也好,還有它的整個材質,包括保存的年限也好,它是一個非常致命的打擊,就是你的材質不是好的東西,你再怎麼樣,它也不會拉出那麼很好聽的音樂。對於音樂的品質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降低。
我為什麼說這個樂器造假,對於孩子們學音樂也是非常惱火的一個狀態。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說,之前我們那個年代,我十幾年、二十年前的時候,學習樂器的時候,可能花個一萬多塊錢,能買到一個特別好的一台手風琴,就是非常好的音色,包括現在那台琴在我家放著,還是能發出非常美妙的樂器的音色。但是,現在的五萬多塊錢的琴,五萬多人民幣的琴,它發出的音色已經遠不及我這台老琴發出的音色,就是這台琴已經放了二十多年,比那一台,比現在的新款的琴還有好的這個音色。
所以,這個對於中國造假的這個樂器造假也好,這個其它的情況就是非常嚴重,大家就沒有良心了,為了賺這些錢,為了賺快錢,樂器也造假,讓孩子們拉了的東西都是屬於這種假的樂器,這是已經形成了一個產業的這個潛規則了。這也是一個側面能印證各個方面各個行業其實它都存在這種情況,包括像我們這個行業。
不是說我們這個行業小眾,它就沒有這個情況的產生,你不造假,你可能就沒有錢賺,或者說你看到這個造假這個情況,你覺得不合眼,你覺得它不好,然後你要去舉報它怎麼樣,你可能就面臨著沒有辦法在這個行業繼續做下去的一個風險。
比較了解情況的一些家長,可能他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多數的家長,還是被這種騙局,矇蔽了雙眼,還被騙在其中,不知道什麼情況,不知道真實的狀況。所以對於一個比如說,他們買了一個很貴很貴的樂器,也許這個就是假的,他們會告訴說這個樂器是國外進口的。但是它其實每一個從頭到腳,這個樂器每一個零件、每一個部位,甚至連組裝幹嘛的,最核心的一個簧片,或者一個發生的音色的一個道具,或者材質的這些東西,它都是在國內生產的。但是,他自己以為它那個是純進口的一個東西。對於家長來說,確實也是被矇蔽在其中的。
扶搖:不光是教培行業,耿陸弢縱觀中國的整個教育體系,違背良心、道德已經是常態了。
耿陸弢:其實對於整個教培行業,我了解最多的就是藝術音樂教培這個方向。對於這個行業,我感覺在中國已經是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未來的一個狀況。
因為包括從賣琴的、從我之前說在大學裡面大師課來上這個來表演的這些大師,然後包括從業的老師,包括學生家長,包括學生,其實都是學生在受騙,老師是在行騙,然後賣琴的這些人也是在行騙。所以整個行業包括這個大師也是為了賺錢去參加這些活動,而不是說我真的熱愛這項專業,它就是能給我帶來錢。
在我畢業之後,我們學校有一個城市音樂廳的建成,這個音樂廳,當年是請的德國愛樂樂團過來演出,德國愛樂樂團,大家都知道是在世界範圍非常享有盛名的一個樂團,就這種規格的樂團,才能在那種規格的音樂廳進行演出。
但是在於後幾年,疫情後兩年,2021年、2022年、2023年這幾年當中,我見到一些狀況是,只要你花一些費用,可能在兩萬元到五萬元不等,這些費用你交給音樂廳,音樂廳為了賺你這個錢,它不會管你的水平有多高,或者說你這個藝術成就有多高,你就可以在裡面進行演出。就可以打著這個我曾經在這個音樂廳進行演出的這個名號來宣傳自己、來包裝自己。
這些年,有些年輕老師,有一些年輕機構,或者有一些公司去選擇教培行業的公司,去選擇去為了招人眼球的這個手法。所以整個在一個音樂廳專業的演出就看不到這些專業的人員,都是一些花錢我就能進,就是為了賺錢,其實還是說白了,大家就是為了賺錢做這個事情,然後跑到這裡面,或者有的人,純是我就有錢我就想在這裡面演。但是,其實在演出資格、在演出資歷是完全達不到這個音樂廳的標準要求的,最少是在這個一個國際化標準要求它是達不到的。
但是在中國、在成都你就能完成這些,只要你有錢。所有人都在為了賺錢而騙人。所以對於整個行業的未來是沒有明天的,是沒有希望的,整個都是這個狀況,所以就沒有任何的未來,沒有任何的希望所看到。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整個的中國的教育行業,其實也都是蒙上了一層非常大的陰影。
在這裡面,因為無論是參與者,無論是管理者,他們都在做這個違背良心、違背道德的事情。
扶搖:謝謝耿陸弢的分享。在之後的節目中,我們會繼續聽他分享更多的內容。感謝收看《新聞大家談》。我們下期節目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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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新聞大家談》製作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