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02月23日訊】(大紀元記者宋唐、易如採訪報導)在回歸毛式共產主義的過程中,中共高層已形成文革式政治利益小集團,與中國人民的利益背道而馳。專家表示,中共當局十年來已耗盡中國國力、民心和民意,其合法性已歸零 ,人們對中共及其黨魁的忍耐已至臨界點,都在等待變局的到來。
中共失去十年窗口期 合法性歸零
中共黨魁習近平為了發起政治運動,嚴厲清洗政治對手,掌握了絕對的權力,現任中共政治局成員及常委幾乎清一色是習的馬仔、跟班或政治親信,形成了一個政治利益小集團。
「就中央常委、或政治局一部分人,它現在實際上已經成為一個很小的集團了,就像當年毛澤東最後時候的文革小組,這個核心集團只有控制了軍隊,才能獲得了一定的穩定性。」旅美獨立學者吳祚來對大紀元表示。
這個政治利益小集團在所有重大問題上的選擇,幾乎與民眾的期望背道而馳,即使按部就班、循規蹈矩,中國民眾也要面臨一波又一波的強行洗腦與無端打壓,無論是香港民主運動、整肅民企,還是封城清零。
「他在左右選擇的時候,選擇了他自己認為更簡潔的方式:控制槍桿子,控制軍警,就可以控制中國,就可以擺平甚至可以挑戰美國。」吳祚來說。
台灣政治大學國際關係研究中心研究員宋國誠對大紀元表示,習近平沒有念過太多的書,都是毛選、毛語錄教育養成的,滿腦子都是毛澤東主義,這是毫無疑問的。
「另外一方面他缺乏對於西方世界的瞭解,習近平的戰略目標是稱霸,為了要稱霸必須和西方社會搞對抗,特別是跟美國搞對抗。」
「簡單來講這兩個因素造成了他會走回頭路。」宋國誠說,他本來就是毛澤東路線的2.0版,也不喜歡鄧小平改革開放的路線,他傾向的是那種斯大林主義、毛澤東主義的那種統治模式。
吳祚來認為,本來習剛上台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很有作為,把這些錢用在雄安新區、一帶一路、挑戰美國上,所有的操作基本上都走向失敗,他在這十年把以前經濟方面的資源都已經耗盡了,把整個國力給耗盡了,把民心和民意也耗盡了。」他說, 按照以前的那種外向型經濟,有市場規則有經濟循環在裡面,現在這些東西都斷了,難以為繼了。
「中國經濟已經出現很大問題,只能通過印錢來運轉這個國家,每年都是上萬億的印鈔,投入到體制當中去,讓體制獲得運轉。」
他說,看起來好像他能夠看整個世界,其實不是這樣,他每天看到的東西都是非常有限的,他只能在一個洞穴裡面看一些有限的東西,然後進入自我迷醉的偏執狀態,10年以後,就錯成現在這個樣子。
吳祚來表示,經濟危機使他現在的話風都變了,王毅在國際場合說了很多不能跟中國(中共)脫鉤的話,說中國還是願意在美國的體系之中和平發展,西方已經給了三四十年的發展機遇,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世界大趨勢在直接打擊俄羅斯的同時,也與中共政治經濟方面全方位脫鉤,與其合作都是很低檔次的合作。俄羅斯已經不構成第一敵人了,就必須對中共就下手,未來五年十年,這個政權必須倒台,整個文明世界才會有安全感。」
吳祚來表示,習近平他這一系列的操作,等於說把這個政權的合法性完全歸零,他以前還有一定的經濟發展,現在這些東西沒了,所以習這種操作就葬送了中共這樣一個政權,終結這樣一個體制。
對中共忍耐已至臨界點 等待變局到來
隨著中國經濟下滑,越來越多的跡象表明,習執政期間積累的長期不滿情緒遲早會爆發。
宋國誠表示,中共的合法性已經蕩然無存,只是因為中共壓制這些批評的言論,中國人民也不願意惹禍上身,這個新意識並沒有發出來而已,並不表示中共內部的合法性危機不存在。
「即便是中國人民本身不抗議,但是並不表示中國人民支持共產黨、跟黨走,中國人民本身也躺平、擺爛了,有能力就潤了,沒有能力的人就在國內躺平了。」他說。
民間的不滿正在醞釀,在最近流傳在社交媒體的大量視頻中,有大陸民眾面對面訓斥警察,質疑中共政權及執法機構行為的合法性。
很多人已經認識到,不管是外資撤離、股市暴跌,還是與西方世界的對立,都與他一個人有關。很多人說,他一個人死了,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今年在社交媒體上出現了大量的「除夕(習)快樂」的倡議。最近大陸A股暴跌,有曾經的小粉紅發帖說:「打倒習近平、打倒共產黨才有未來,這個小學生害了中國多少人」、 「國內一切問題的原因都指向一個人」、「哪天突發小學生死了,我覺得上證指數可以漲停」 。
吳祚來表示,現在國內稍微有點獨立精神的,或有腦子的人,對共產黨的忍耐,基本上現在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而且每個方面都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他已經無可挽回了。
宋國誠表示,現在中共已經處於國內經濟凋敝、民怨四起、國際四面楚歌、八方為敵的一種情況。
「黨魁一天到晚講說共產黨人要自我革命,他自己不革命,那就由別人來革你的命了,時間並不站在黨魁這一邊,國際社會也不會給中國共產黨有任何時間,回頭已經不是岸了,即便想回頭也已經為時已晚。」
吳祚來認為,他的終結或者是一場病,因為很多負面的東西讓他無法承受,現在所有的力量都在向他伸手要錢,都在等著他決策,他精神上就會崩潰。有人說他讓彭麗媛出來,不一定是空穴來風,有些人感覺到他情緒不正常,可能就很長時間出不來,所以會啟動一個備案,做一種善後,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其次中共內部不同的聲音造成一個分裂,最後使他黯然謝幕,這也是一種可能;當然也不排除他被仇敵暗殺這種可能,因為大家都覺得絕望了,就像楊佳這樣的人直接去荊軻刺秦王,這都有可能。」
「我覺得歷史大時代的變局就是這樣,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生了,所以靜觀其變吧。」他說。
吳祚來認為,文革終結的時候,大家在封閉的狀態當中,現在是不一樣了,現在大家是開放的狀態,只要網絡自由化,一個星期人們就知道中國應該做什麼,網絡這種全民的啟蒙是快速的,很快就會改變。
「當年我們89年的時候,北京的警察、北京的軍人都站在我們這一邊,只有邊緣地方野戰營回來的那些人,聼信了共產黨的那種封閉的宣傳,所以才會鎮壓,如果他們跟北京警察,北京的軍人一樣,不可能出現鎮壓的,下不了手的。」
吳祚來說,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麼一個大家還期待一個什麼明君、什麼新的偉大領袖,不會那樣了,每一個人都意識到了必須從制度上面改變。
宋國誠表示, 整個世界醞釀出一種全面告別中共的態勢,中共這個從漸進式的衰敗走向終極性的崩潰,已經是一個歷史的大趨勢了。
「蘇聯東歐也是在一夜之間就垮台了,中共的垮台可能就是一夜之間;也可能是從內部的抱怨變成社會內戰,乃至於宮廷的鬥爭最後人民揭竿起義,要求共產黨台臺,各種模式都有可能,不見得要替它去想出一個什麼樣的模式,但是這些模式都在不遠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