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大家談】親歷鄭州大水 翻牆發現中共謊言

【大紀元2024年03月29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

今日焦點:大陸現狀!學生、家長背負沉重政治任務;鄭州大水期間,親睹官方詭異動作!用「自由門」翻牆,之後又發現中共更大謊言!中共封城另有目的!

今年47歲的張繼順來自中國河南,他曾在中國大陸國企工作長達15年的時間,但是國企中的潛規則一度讓他無所適從。

他介紹,在國企當中,每個人的工作能力不重要,和領導的關係才格外重要。張繼順難以適應這個環境和潛規則,最終選擇下海經商。十年間,他輾轉多個行業,也走訪過不同的地方。

張繼順深深體會到,在中國做生意也是各種不容易。加上疫情後,中國經濟一片蕭條,張繼順的生意也受到了不小影響。

不過,恰好在這段時間,一個偶然的機會讓他了解到了自由門翻牆軟件,這幫他打開了一扇通往世界的窗口。

今天,我們邀請到張繼順先生來和我們分享他的所見所聞。

【打開「自由門」翻牆 才知道世界什麼樣】

張繼順:我一使用翻牆軟件後,突然打開了我的視野,看到了另一個廣闊的天地。

在我們國內的軟件裡,信息都是非常片面的,因為它們都在國內局域網中,不是真正的世界互聯網。通過VPN打開了一扇看世界的窗口,讓我了解了很多真相,如8964事件、709律師維權事件,以及《九評共產黨》等。在兩三個月的時間裡,我逐漸推翻了幾十年來的一個認知,覺得我們生存的環境非常荒唐,為什麼一直在這樣的環境中受到欺騙呢?於是,我開始深挖其中的內幕,逐步了解到法輪功、法輪功維權等問題。

我也接觸到一些煉過法輪功的人員,在企業中有一些科技幹部或工作非常優秀的人,但由於國家對法輪功的打壓,他們被革職。這些了解改變了我的認知。

此外,我也親身經歷了國內對基督教的打壓,當我為奶奶舉行葬禮時,卻發現無人敢來,因為當時已經開始對基督教進行打壓,禁止人們聚集。這一切讓我深刻感受到這個社會的荒唐,我們生活在一個非常不自由的環境中,我的認知由此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親歷鄭州大水 發現多處詭異現象】

扶搖:張繼順切身了解了真相,也看透了中共的宣傳把戲。他觀察到身邊的許多人、許多事其實都充斥著謊言和荒誕。在2021年河南鄭州大水期間,張繼順就在當地。在這一場人造災難的現場,他也發現了不少的疑點。

張繼順:對我改變更深的就是發生在我自身的鄭州720大水。

那一年是我在鄭州辦事,正好是在鄭州連續下了好幾天雨。最後由於雨水量比較大,洪水就說洪水來了。當時宣傳是10個西湖下到了鄭州,然後把鄭州的道路整個城市沖得一塌糊塗,整個城市就已經停滯了。

我就由於當時也沒有工作,我就有時間去考察這個水情。在下雨的同時我就看到了一個確實洪水,在這個馬路上就沒過膝蓋這麼高的洪水,噴射著。我一看這個下雨的水,我產生了一個疑問,下雨的水都是清水,因為城市很乾淨啊,天上下來雨水都是很清澈的,但是洪水滔天那個混著泥沙這個水怎麼就非常的渾濁呢?當時我就產生了疑問。

還有一個現象就是說,鄭州大水一來的時候,沒過一兩個小時,馬上我們的手機信號就沒有了,打電話也打不通,網絡也中斷了。當時我還以為是事故呢,最後慢慢地好幾天都沒有進行恢復,我在想那個,後來我就想到這個是不是當時要封鎖各方面的消息啊。

經過這個洪水的時候就是第二天,我也是走街串巷地去看一些,因為鄭州這個城市的建築,它那個涵洞很多呀,有很多那個車輛,在過涵洞的時候,由於熄火就被泡在了水裡邊,大量的車都在涵洞裡被停滯了,當然也派了很多救急車輛去,去這個去抽水呀,抽涵洞裡的水把這個車輛往外拉。

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說這些工作人員在白天,你就看著他們很著急的事情,他們慢慢悠悠放設管線呀,擺設東西呀,非常的慢,但是他一到晚上的時候,他速度非常快,當時我也不理解是怎麼回事。後來我才想到,原來可能這個汽車裡面有一些有人失蹤了呀,在那裡邊,這個他們就是白天不便於進行打撈,然後到晚上,開始進行打撈。

還有一些事情就是說,鄭州這個城市經過洪水的沖洗,它要恢復市容市貌,你把道路清除了就可以了,但是,它路邊擺花呀,搞各種綠化呀速度都非常快,他的速度比他要去救這些被淹、淹著的車輛的速度要快得多,這種就是讓人感覺是不合理。你現在趕快疏通道路然後救人救車,你搞這些表面性的工作幹什麼。所以,通過這樣的事情,我就是逐漸一點一點的,在我的內心發生了變化,然後我就更關切這個鄭州大水的事情。

有兩件事情讓我就是也感到這個,就是內心發生了變化。

就是說,鄭州當時那個地鐵裡面淹沒,沙口路站是一個焦點的地方,就是當時宣傳是死了八個人。在7月20號下完雨以後,7月28號叫頭七,很多人都去祭奠,當時我也騎了車騎上車子,然後到那個沙口路站去看一下這個情況,表達一下對這個死去的人的一些哀悼吧。

當我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地鐵口,大概有三四米寬的鮮花,擺了有三十米將近四十米長,每一束鮮花上都是有一個小名片,然後寫著一些寄語,然後有人名什麼什麼安息吧,早日回家什麼什麼這樣。

我看到還有一個父母,就是帶著孩子在獻花,獻完花以後鞠躬,然後獻上一些菸酒這樣的事情。後來,這個父母帶孩子的這個鏡頭,我又在抖音上短視頻上我看到了,然後短視頻上就是介紹這個,解說就是說,這個父母帶著孩子來做愛心教育,然後去獻上鮮花。我當時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我就覺得荒唐,人家家裡的親屬不在了,你這個宣傳媒體,你在宣傳,他們是做愛心教育,這個完全和事實就不相符。

扶搖:2021年7月20號,河南鄭州京廣隧道在暴雨中5分鐘被淹平,上百輛車瞬間沒頂,後來經過排水之後,堆積如山的車子宛如汽車墳場,現場慘不忍睹。不過中共官方卻謊稱只有10多人遇難。張繼順曾親身前往現場,他親眼目睹了當地警方是如何封鎖現場,以及當時的真實情況。

張繼順:當時報導的時候是京廣隧道裡面,就是犧牲了8個人,但是我看到那個門口那個鮮花,三四米寬、好幾十米長的鮮花,這麼多的鮮花怎麼會是8個人呢?那是幾十個人都不止啊。我就覺得媒體在造假。

在沙口路站的附近,好像是出站口的A口吧,有一個廣場,當時廣場裡面發生了糾紛,然後我看人比較多,我就過去看一下湊一下熱鬧,最後了解了一些情況。

那是來自於西安的一個學生,拿了一個無人機拍攝大水後的場景,但是受到了便衣的阻止,並且被打了,被打了以後,他坐在那個石台上,然後110也來了,120也來了,所有的人都開始圍觀,這個人就開始分成了兩類人,一類人就是支持這個年輕人去報導這些事情,另外一類人就是指責這個年輕人,就說你不能把我們現場這種情況報導出去,你是境外勢力怎麼怎麼。

當時我就覺得很荒唐,你這個城市發生了災難我們報導出去,可以告訴更多的人來去援救我們呢,但是為什麼會有很多人出來指使去阻止?然後這樣的一個熱血青年還要遭受毒打,胳膊也被扭傷了,然後身上都是傷口,臉也被撕爛了。

這個鄭州大水前前後後的幾天時間,從發完水之後,我在那待了十天,前前後後的十天裡,我對這個事情的一些看法和思考,使我徹底覺得,當一個城市面臨災難的時候,我們的政府對我們的老百姓原來是這麼對待我們的,然後再矇騙我們,然後不把真實的事情報出去,在阻止任何世界各人類給我們伸出援助之手,感覺到非常的可悲。

【不為控制疫情 中共「極端封城」另有目的?】

扶搖:禍不單行,鄭州大水前腳剛走,中共的封控就來了,而張繼順恰好趕在極端封控的前兩天離開了鄭州。詭異的是,他漸漸發現當局似乎並不是為了控制疫情而封城。

張繼順:第二天鄭州就開始封城了,由於疫情的原因開始封城。哇,鄭州在這麼需要被救助的時候,又由於某種原因把城市整個封住。我覺得那不是因為疫情而封城,而是因為封鎖消息而在封城。

到後來呢,由於我經常出差,鄭州的北邊是新鄉,新鄉也發生了洪水。我們開車走在高速上,然後往北京方向去會路過新鄉。哇,走在高速上的時候,你看到新鄉地區那是一片汪洋啊。高速地勢比較高,沒有被淹沒,但是高速兩邊的農田、村莊,包括很多樹都死了。我就在想,這個水為什麼會這麼大,我就深究了這個水,因為鄭州那個新鄉,它是在太行山下,就是當時有雨,雨水很多的情況下,太行山也會聚集很多的雨水,雨水來了就流到這個往鄭州方向,還有鄭州的輝縣這些方向去匯流,當然匯流了以後,它肯定會有很多河流去洩洪的嘛。也不至於淹到這種程度呀。

我就通過一些去了解呀,去思考,就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說我們的南水北調工程。

南水北調工程是通過鄭州的,從湖北的丹江口,然後通過鄭州進入到北京,把那個丹江口最好的水送到了北京。我們國家是西高東低,河流都是從西邊往東邊走向,但是南水北調是從南往北走向。那河流交匯點的時候怎麼辦呢?遇到了大河可以架橋呀,遇到了黃河可以從黃河下面挖個涵洞讓水通過了。但是有很多溝溝壑壑很小的支流,它也是起到毛細血管的作用。被南水北調這種水渠進行了阻斷,阻斷了以後,當這個特大的水來了以後,很多小的河流就得不到了疏通洪水的作用了。這些積水就會積在城市裡,積在村莊裡而流不出去。

當時我結合了這種大水,又結合了我們宣傳的這種偉大的南水北調工程,我覺得當時心裡邊對這個人定勝天的這句話大打折扣,甚至我就反對了。人不可能勝天的,人只有順應這個天時去生存,你想改造我們現存的這種生活環境,然後不順應大自然,就要受到大自然的懲罰。

所以這個通過了這個洪水,我又開始了解我們的偉大的,號稱的偉大一些水利工程,比如長江三峽。我一了解長江三峽,哇,原來是一個浩大的豆腐渣工程,裡面有非常多的腐敗現象。如果長江三峽出現了問題,長江大壩出現了問題,那整個對我們下游的,那大半個中國的老百姓都是要遭殃的呀。我們家住在黃河下游,上游是黃河小浪底,如果小浪底水庫出現了這樣的問題,潰壩什麼的,我們黃河下游也是會遭殃的。

鄭州大水和新鄉大水,在這樣的上面根本就不是顯得不是那麼大了,那會有更大的災難發生在我們的面前。每每的我想到這樣的事情,我晚上都睡不著覺,我都有一種恐懼感,好像頭上懸著一把利劍。

【持續翻牆 識破中共的更大謊言】

扶搖:張繼順了解了這麼多的真相都得益於朋友和他介紹了自由門翻牆軟件,讓他看到了海外的真實報導。而他在翻牆的過程中,也發現了一個更大的謊言,就是中共多年來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

結合生活中的真實感受,張繼順發現法輪功的修煉人正直、善良,是中共一直在殘酷鎮壓這群善良人,而鎮壓的手段,讓人觸目驚心。

張繼順:我們受到的宣傳教育都是法輪功是一個某教組織,有的又是去反動,又是去天安門廣場進行自焚,或者一些老頭老太太去上訪搞一些別的事情。我們一直是在這種政治下接觸到法輪功的。當我們身邊的有一些工作人員,就是同事,他們也曾經接觸法輪功。人家都是單位裡面就開始宣傳,某某某他是一個法輪功練習者,怎麼怎麼的。先開始大家都對他遠遠的,就是一聽說他是法輪功的,就不敢靠近他。

但是,我是由於工作關係,因為在企業裡面工作,人家都需要去辦一些事情和這些人打交道。經過長時間的打交道,我覺得這個宣傳和我和人家接觸的感知,完全不是一回事。並且這些人也是很正直、很善良,有的可以說,由於他們是修煉法輪功而受到本來是科技幹部幹什麼的,就是走仕途道路,應該走得很好的很有能力的人,而被打壓下來,一直在企業最底層進行工作,完全不是給我們灌輸的那種思想。

還有一些,就是一些人就是早上鍛煉個身體就煉法輪功,一開始人家只是選擇了一個,比如說,當時有什麼香功、還有什麼八段錦,每天早上練功的人,練的種類很多,有的人就選擇了這個法輪功。但是煉了一年以後,法輪功突然就(被)變成了一種某教,人家什麼都沒有幹,人家只是鍛煉身體,怎麼就加入了一個邪教。

我也就覺得很納悶,然後正好我們當時不是通過自由門的VPN嘛,我去了解了一些外界的一些事情。

我這麼一了解,原來我們國家當時對法輪功打壓的時候,原來有很多律師站出來,對這些善良正直的人進行維權,但是通過他們的維權也受到了迫害和打壓,比如說,高智晟律師,還有這個709這些事件。當了解到這件事件的前前幕幕的時候,讓我觸目驚心。

我覺得整個國家利用政府的力量,然後來迫害這些非常正直的人群,我其實感覺很恐懼。剛接觸到法輪功這件事情的時候,只是聽宣傳說,有些人在天安門進行自焚什麼的,然後當我由VPN去了解了更多的事實情況,還有人進行分析的,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個分析的時候,我覺得他分析得,非常有道理。

【2019年海外報導《天安門自焚偽案》新聞內容】

2001年1月23號下午,天安門廣場燃起了五道火光。中共官媒宣稱,五名自焚者都是法輪功學員。然而18年來重重疑點不斷曝光。劉春齡中共宣稱她在自焚時當場死亡,然而把央視《焦點訪談》的畫面放慢,發現劉春齡身上的火焰已被基本撲滅,卻被一名男子用物體重重的擊中頭部,立即倒下。

劉春齡的女兒劉思穎,積水潭醫院宣稱為她做了氣管切開術,但四天後,她接受央視採訪時,就能說話唱歌,被指違背了醫學常識。王進東腿上的雪碧瓶燒不化,他身後的警察,手持所謂的滅火毯,卻不滅火,直到王進東喊出口號後,才將他蓋住。

央視的畫面有遠景、中景、近景。中共宣稱,近景來自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記者被沒收的磁帶,但CNN回應說,不可能,因為CNN記者在事發後不久,就被拘留並被公安阻止拍攝。《華盛頓郵報》記者菲利普潘也質疑,官方許多畫面顯示,警察就站在拍攝者的附近,但是並未阻止拍攝,顯示出,畫面並非來自CNN。外界質疑中共為何謊報畫面的來源?是誰在短短幾分鐘內有備而來、不受阻攔拍下這些畫面?

中共宣稱5名自焚者中有2人死亡,是劉春玲母女。

《華盛頓郵報》記者菲利普潘曾到劉春玲母女的家鄉河南開封調查,當地居民表示,劉春玲在夜總會上班,曾毆打其養母和女兒,沒有人曾看到過她煉法輪功。劉思穎則是在即將出院時猝死。另外,陳果、郝惠君母女在事件中毀容,但是陳果的同學王柏表示,陳果在1999年時已不修煉法輪功,她們的作為,也被指並不符合法輪功的要求。

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他的著作《轉法論》第七講一開始就講到這個「殺生問題」,明確地說明了修煉法輪功的人是不能殺生的,包括自殺。還有一名男子王進東,他的打坐結印姿勢,也都被指與法輪功學員不一致,意味著五名所謂自焚者的身分,全部存在疑點。

「法輪功自焚事件」在事發三個多月前和一個多月前,兩度有內部消息,向「法輪大法明慧網」爆料,稱中共計劃在天安門製造「自焚事件」栽贓給法輪功。而事件發生後,中共官媒《新華社》在兩個小時內,就迅速地向外媒發布了錄像。《華爾街日報》記者張妍認為,這不符合通常中共新聞審查所需要的時間。如今,國際教育發展組織、中華民國國會等第三方觀察都認定,這起事件是由中共一手炮製,意圖挑起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

【洗腦變本加厲 大陸學校布沉重政治任務】

扶搖:通過不斷地翻牆,張繼順對中共的邪惡本質有了更深的理解。

而疫情期間和孩子一起遠程上課的經歷更讓他意識到中共的強迫洗腦宣傳已經到了讓人窒息的程度。

張繼順:老師害怕學生學不好東西,每天就讓孩子像在學校一樣上課。然後每一科老師都布置大量的作業,甚至我們家孩子寫作業,每天都寫到晚上一兩點。有一次,我看到孩子突然情緒暴動,拿著筆把自己的作業本就全都畫亂了。我說這是怎麼回事,看到孩子好像精神壓力非常大,因為天天在家學習,上網課時間又排得非常緊張,我們又不能下樓去活動,這樣子光在家裡上課灌輸知識,而不能出去放風自由活動,這個人的精神是受不了的。

孩子上課我也在旁邊聽,有的時候,但是我聽老師講課,我也喜歡再回憶一下,我們上高中那個時候的那些課程,現在的學生是怎麼講的,我溫習一下也挺有意思的。然後,孩子上課我就坐在旁邊,最後我就發現了我們當時上課的時候,一個星期就一兩節政治課,而他們上課天天有政治課,大量的政治課。

我說您這個上課怎麼天天在學政治課呢,這個政治作業很多,政治課也很多。我一看孩子的政治書課程,遠遠高於這個語文、英語,我覺得這個政治在這上面的這種宣傳,太過於多了吧,我們該學的知識,不應該把大量的精力花費在這些方面。所以我就不贊成這樣的方式。

並且有的時候,疫情大家都放開了,然後孩子可以去上課了,上課了以後,這個一星期因為我們孩子是住校,回到家裡一星期只有24個小時在家的時間,這樣子回家洗洗涮涮,稍微玩玩自己喜歡的遊戲,我們是不管他的,應該讓他放鬆一下。

可是每個星期回來以後,老師還要布置一些課程,就是什麼課程呢,要什麼宣講、大課堂,就是在網絡上通過手機進行宣講,這些東西都是和政治有關係的。我們本來一星期在學校就很緊張了,回到家裡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情呢。

並且學校還要求你說,你穿上西裝要坐正,穿上校服坐正看視頻拍照,上傳到微信群裡匯報給老師,我覺得純粹這是「形式主義」,對這些東西,我也是極度的反感。

扶搖:強制性的洗腦,強制性的給學生和家長布置政治任務,這讓學生們本就在繁重的課業壓力之下負擔越來越重。而這還不是最荒唐的。

因為我對我們家孩子是比較放鬆的,我不太強迫他做任何事情。他回來也說了他們班的很多同學有一半以上同學這個也抑鬱,那個也抑鬱都在吃藥,給我說了很多關於他們周邊他們同學的這種身體不健康的事情,也讓我感到很吃驚。

當然,我通過媒體各方面的和其餘的家長進行聊天,大家在聊天的時候都說,現在孩子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是很好的了,不要奢求太多,孩子也很累,在學校裡壓力都很大,每個人家長都是這麼認為的。但是誰又能這麼走出來呢,因為我們處在這種環境中,很難從那個環境中走出來,你即使認為你做的是對的,但是你又不得不違背你的良心,去做那樣的事情,讓孩子進行著應試的教育。

還有一個就是,我們家孩子他們老師也挺有意思的,他們的老師是個英語老師,英語老師也是班主任,然後在教育孩子上,那孩子給我們講了老師開會的時候,不讓他們去看日本的動漫,不讓他們去了解外國的一些更多的信息,就是從去年開始發生吧。不知道為什麼,老師說國外有境外勢力,讓我們就發揚民族精神。我說,這荒唐,你一個英語老師去教一個英語老師。教孩子學好一門語言,是打開一個看世界的窗口,而你老師教的這門課,和你老師對孩子進行的教育,那不是完全是相反的嗎?你既然教孩子好好學英語,那就是讓孩子去好好了解世界,但是你又不讓孩子去了解世界外的東西,這完全是相反的事情。

扶搖:除此之外,疫情期間張繼順還見到過更多由朝令夕改、暴力封控,而導致的衝突事件。在一番思考之後,他最終選擇帶著女兒走線美國,女兒也因此格外感謝自己的父親。

我們會在之後的節目中,繼續來聽張繼順講述自己的故事。

感謝大家收看《新聞大家談》。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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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新聞大家談》製作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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