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5月25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William Brooks撰文/信宇編譯)2024年5月11日,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前總統唐納德‧川普(Donald Trump)在新澤西州威爾伍德(Wildwood)的一次競選集會上說:「對我來說,來自內部的敵人比來自外部的敵人更危險。」
無獨有偶,在美國南北內戰爆發前約20年,亞伯拉罕‧林肯(Abraham Lincoln)在伊利諾伊州斯普林菲爾德(Springfield)的一次集會活動中向他的同胞們發出了預言性的演說:「那麼,危險將在什麼時候來臨?我的回答是,如果危險來臨,它必然從我們內部產生。它不可能來自國外。如果毀滅是我們的命運,我們自己必須成為毀滅的製造者和終結者。作為自由國度的自由國民,我們必須頑強抗爭,否則就會陷入絕境。」
林肯的這次演講深入人心,以至於許多人誤認為以下這句名言也出自這次演講:「美國永遠不會從外部被摧毀。如果我們動搖並失去自由,那是因為我們毀滅了自己。」
儘管這並不是林肯的原話,然而大多數美國人都明白,美國第16任總統和第45任總統都為同一件事所困擾:他們的國家可能會遭遇自我毀滅。
歷史證明,內部不和對一個主權國家的危害,並不亞於外部侵略。
充滿背叛的歷史
2013年,美國知名作家戴安娜‧韋斯特(Diana West)出版了《美國的背叛:針對我們國家性格的祕密攻擊》(American Betrayal: The Secret Assault on Our Nation’s Character)一書。她的這本書一經問世,就引發了一場關於美利堅共和國現代史的重要辯論。
韋斯特女士認為,1933年11月16日是美國民主安全遭受長期攻擊的開始。這一天,民主黨籍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Roosevelt)決定與凶殘的共產主義政權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實現關係正常化。羅斯福總統的這個決定打開了美國的大門,讓馬克思主義激進分子和共產主義間諜大舉入侵,與國內同路人一起勾結,戕害美國。
在隨後的幾十年裡,進步主義學者、記者、小說家、藝術家和藝人都在頌揚布爾什維克革命的社會主義理想。根據韋斯特女士的說法,甚至美國商人也「熱衷於向列寧一夥購買繩子」。
韋斯特女士關於共產主義思想家對美國政治影響的觀點,隨即遭到了美國和加拿大一些知名文學家的冷嘲熱諷。
其他勇敢的學者站出來為她辯護。
其中一位就是已故的弗拉基米爾‧布科夫斯基(Vladimir Bukovsky),他是一位出生於俄羅斯的作家和人權活動家,在勃列日涅夫時代曾在蘇聯的精神病院、監獄和勞改營艱難地渡過了12年。另一位是帕維爾‧斯特羅伊洛夫(Pavel Stroilov),他是一位流亡國外的俄羅斯基督徒,在他的學術研究使自己的生命和自由受到當局威脅後,他逃離了故土,定居英國。
2013年11月,布科夫斯基和斯特羅伊洛夫在為布賴特巴特新聞(Breitbart News)網站撰寫的文章中堅持認為,戴安娜‧韋斯特的著作將創造歷史。兩人都認為,儘管1989年蘇聯解體、華沙條約組織解體,然而美國從未真正贏得冷戰。
與韋斯特女士一樣,他們倆亦斷言,美國與蘇聯之間的衝突不僅僅表現為軍事對峙。
「這是社會主義極權主義烏托邦對我們的文明世界發動的一場意識形態戰爭;在這個層面上,最樂觀的看法是,這場戰爭仍在繼續。蘇聯雖已不復存在,然而俄羅斯仍由蓋世太保軍官組成的軍政府統治;中國仍由共產黨統治;西方世界則由不敢公開身分的馬克思主義者和孟什維克主義者統治,他們將同一個社會主義烏托邦的另一個版本強加給我們。」他們在書中寫道。
韋斯特女士、布科夫斯基先生和斯特羅伊洛夫先生通過大量的研究和經驗證明,是美國的精英知識分子將美國拱手讓給了敵對的社會主義文化。美國建制派向全球左翼投降,導致美國機構被完全占領,自由世界最終墮落。
很少有學者能令人信服地解釋21世紀西方民主的急劇衰落。
知識分子的叛國罪
在《美國憲法》簽署後的一百五十多年裡,美國人一直將自己的國家視為自由的燈塔和代議制民主的典範。
19世紀初幾十年,法國政治哲學家亞歷克西‧德‧托克維爾(Alexis de Tocqueville)曾經對美國、美國公民及其公民機構給予了高度評價。
廢除奴隸制後,亞伯拉罕‧林肯總統將美國的共和國稱為「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
美國人民建立了首屈一指的公民制度。1964年,《美國民權法案》(the American Civil Rights Act)將美國的基本承諾擴展到全體公民。
令人不安的是,今天的覺醒左派正在摧毀美國的遺產。雖然他們聲稱擔心「民主」,然而他們真正擔心的是失去自己的權力。他們在2016年看到了真正的民主是如何運作的,但是他們不想再看到民主了。
至於普通美國公民,他們是法國哲學家朱利安‧本達(Julien Benda)曾稱之為「知識分子的叛國罪」(La Trahison des Clercs)的受害者。
當時,本達譴責的是20世紀初的歐洲精英,他們是侵略性帝國主義、軍事力量擴張和種族歧視的辯護者。而今天,背叛美國的精英們則是咄咄逼人的全球主義、技術官僚權力和逆向種族歧視的眾多支持者。
本達先生和韋斯特女士都斷言,一個拒絕客觀推理、無視真理與謊言之間區別的領導階級可能會毀掉自由社會。
從羅斯福新政到拜登經濟學,從蘇聯的作秀審判到腐敗法庭,從國家主權到開放邊界,從教育到灌輸,從言論自由到審查制度,從誠實選舉到選票收割,從宗教自由到信仰壓制,如此等等,美國民主的生存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加脆弱。
這就是林肯前總統和川普前總統所擔心的「來自內部的危險」。
作者簡介:
威廉·布魯克斯(William Brooks)是加拿大作家,居住在加拿大東南部新斯科舍省哈利法克斯市(Halifax, Nova Scotia),定期為《大紀元時報》撰稿。他是總部位於溫尼伯(Winnipeg)的知名智庫公共政策前沿中心(Frontier Centre for Public Policy)的高級研究員。
原文:Treason of the Intellectuals and Danger From Within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