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09月02日訊】(大紀元專欄作家David Bell撰文/唐雲舒編譯)世界衛生組織(WHO)沒有陰謀控制世界。我們要記得它是什麼:它是一個由相當普通的人構成的組織。這些人可不都是各自領域內有著人人豔羨的工作和利益的專家。該組織本質上並不邪惡,只是按照那些給它出資並指定資金用途的人的意願行事而已。如果其員工想保住飯碗的話,確實有必要這麼做。
不過,世衛組織正在推廣其最高權力機構「世界衛生大會」(World Health Assembly)在討論的一個協定,該協定旨在加強該組織在衛生緊急情況下的控制權。世界衛生大會也在修訂對締約國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國際衛生條例》(International Health Regulations),旨在賦予世衛組織要求(各國)實施封鎖政策、強制你和家人打疫苗,並禁止你旅行的權力。
這裡講的「衛生緊急情況」,是指世衛組織總幹事認定的、可能對健康造成重大問題的任何風險:可以是某地出現的變種病毒,可以是總幹事不認同的信息流傳,甚至可以是天氣變化。現任世衛組織總幹事(譚德塞,Tedros Adhanom Ghebreyesus)一直堅稱,這些事件都是重大且日益嚴重的威脅。他甚至在全球有五人死於「猴痘」後,宣布這一事件為「國際關注的公共衛生緊急情況」。
在聯合國不顧一切地應對「即將到來的氣候災難」之際,其下屬的其它機構情況也基本上和世衛組織差不多。在氣溫(實際上只)升至中世紀時期格陵蘭島生產肉品和大麥所需的「驚人」水平的情況下,聯合國多數員工並不是真的相信我們已經瀕臨滅絕,他們只是拿人薪水、替人說話的普通人,擔心不這樣的話飯碗和升職機會將不保。
那些因為有錢而獲得權勢的人通過操控世衛組織和聯合國獲得巨大收益。這些人也大筆投資媒體和政界,以獲得廣泛支持。世衛組織和聯合國人員想從內部抗爭的話,顯然對他們的職業前景有害無益。他們宣講的東西很多都是事實(病毒的確會導致人死亡,二氧化碳濃度在上升,而氣候在不斷變化),以此來證明他們造成的總體傷害有其正當性;他們知道自己在做危害人的事情。
少數人通過「獵捕」機構獲利
實際上,大型組織是為其出資人服務的。多數員工只是聽命行事、拿薪水。少數勇敢的人會離開或者被炒魷魚;許多沒有勇氣堅持自己信念的人會躲在後面,期盼他人先站出來;還有一些懵懂無知的人壓根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為數不多的倒楣蛋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落入陷阱、被迫服從指令。
世衛組織和廣大聯合國機構(最初)的信條是改善全世界人的福祉,其工作人員也普遍是這麼倡導、這麼做的。而現在,這些機構受制於巨富和需要取悅投資人的跨國公司,於是便以同樣的熱情來倡導和維護新主人的利益。這類機構成為那些想擴大個人權勢者的得力工具,原因就在於此。
在論及少數人如何能夠影響和操控如此強大的國際組織時,如果你不靜下心來動腦筋思索的話,就很容易認為這是很離譜的說法,或者是陰謀論者的胡言亂語。是啊,那麼幾個人怎麼可能控制得了整個世界?不過,如果有的人富可敵國卻不需要照管任何國家,那麼他們確實有很大的操作空間,拿出一部分錢、戰略性地用於某些特定機構,把它們變成影響其它機構的工具,是可以做到的。而這些機構的員工面對如此慷慨的捐贈,當然十分感激。
當我們放寬稅收和利益衝突方面的規定,使得某些個人和公司能夠獲得巨大財務槓桿並公開使用,這類「機構捕獲」是能夠做得到的;如果我們進而允許這些實體建立公私合作夥伴關係,那就會進一步用我們的錢幫他們達到目的;如果我們允許政客們以搞政治為終身職業,他們很快就會明白:與其取悅百姓,還不如和這些能夠扶持他們職業生涯的人套近乎呢!
他們可以在達沃斯(Davos)這樣的度假勝地閉門互通款曲,而大媒體則通過大肆炒作一個孩子在主席台上對著機器怒斥的鏡頭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這是必然的,因為政客們需要錢,也需要媒體正面報導;而有錢人團伙需要更「友善」的法律。
現在,全球公共衛生就是這樣一個令人震驚的企業「捕獵」實例。同一夥人資助了培訓學校和學生求職的研究小組,通過打造這些實體,他們可以決定學生們如何選擇優先事項、在何種機構實踐他們所學的東西、讀什麼樣的期刊;同時,他們形塑了大眾媒體,用來向學生進行宣傳、讓他們相信這一切都是最好的。如果你深挖一下就會發現,氣候問題方面的情況也沒有太大差別:遵守潛規則的人職業前景光明,不遵守者會斷送職業生涯。因此,這些行業就會出台有利於贊助商的政策和研究成果。
試想一下,哪個富人真的不想更富?歷史上的確有少數不貪財的聖人,但貪婪是一個有強大魔力的東西,沒多少人會因為得到自己所追求的東西而減少貪欲。天底下沒有新鮮事,貪婪古已有之,假稱貪婪會帶來好結果的人也比比皆是。
我們會進入封建社會嗎?
顧名思義,要想成功積累越來越多的權力和財富,就必須奪取他人的自主權和財富。多數人都不願失去這些東西。在真正民主的社會裡,權力是人民賦予的,不是搶來的,只有在授權者同意的情況下才能掌權。沒有幾個老百姓願意把財產給予比他們富裕百倍的人,人們可能會同意在互惠前提下、以納稅形式轉讓一部分財富,但可不是交給其他人隨意揮霍的。因此,為了成功積累權力和財富,人們必須以暴力或欺騙手段來奪取,而欺騙往往是風險較小的選項。
謊言和欺騙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奏效,但很多人會上當。由於真相是謊言的敵人,平等是暴政的敵人(這裡指的是個人自決權和身體自主權),追求權力的人就要壓制堅持真理和個人自主權的人;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不讓他們發聲,並讓大多數受騙的人相信這些不服從的人是敵人(別忘了「不接種疫苗者導致大流行」的說法)。
註:「不接種疫苗者導致大流行」(pandemic of the unvaccinated)的說法最初是拜登政府官員在2021年夏天出現新一波疫情時提出的,他們把疫情爆發的原因歸咎於沒有接種疫苗的人。
通過給拒絕服從的少數人扣上「反什麼什麼」、「拒絕什麼什麼」或者「所謂的什麼什麼」等帽子,把他們描繪成負面分子和劣等人,多數人可以放心大膽地忽視這些人,甚至會因此具有優越感。
如果大眾媒體也和他們沆瀣一氣,那麼「違規」者就幾乎不可能洗刷罪名,也無法把自己的信息傳遞出去。目前,製藥公司是媒體和政客的最大捐贈者。媒體的大老闆是貝萊德(BlackRock)和先鋒集團(Vanguard);湊巧的是,先鋒集團也是好幾家製藥公司的最大股東。因此大家可以設想一下,如果這些投資機構想直接或者通過「世界經濟論壇」(World Economic Forum)、世衛組織或聯合國等聽差的組織間接地利用這些資產追求最大利潤,會賺多少?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出現一種比較新的病毒,(追求權力者)所需要做的就是利用媒體和政治資產來製造恐懼、禁錮大眾,然後向大眾提供擺脫禁錮的藥物手段。這樣的計謀無異於給(媒體和政客的)捐贈者印錢。他們甚至能夠把這種藥物手段描繪成救命仙丹,從而使得人們辨別不出來它其實是一個源於貪婪、並始終由貪欲驅使的計謀。
正視現實 採取行動
掃視一下現實會發現,我們經歷的似乎就是這樣一個現狀。人們拋棄了制約貪慾的基本規則,把社會變得一團糟,並放任貪慾肆虐,還把它稱為「進步」。恐懼和貧窮是病徵。
世衛組織、聯合國和媒體都是工具。很快,其它「工具」會強行推出中央銀行數字貨幣,並慷慨地提供「全民基本收入」(類似於幫助扶養小孩的定期補貼)以緩解貧困問題。這種用程序編制的貨幣只能用於控制者規定的用途,而且當控制者不高興了,例如覺得人們對其不忠實時,可以隨意收回使用權。這完全是奴隸社會的做法,只不過不再需要用鞭子或者當前的贊助媒體的方法,就可以讓人們服服貼貼地聽話了。
要修正這個狀態,就需要從濫用者手中拿走這些工具,不管這些工具是世衛組織,是聯合國,還是其它什麼機構。舉例來說,不管你的錘子多有用,如果會被入門盜竊者用來打斷你的腿,你最好還是扔掉它,生活中有很多比敲釘子更重要的事情。
說得更直白點,作為民主國家,我們不應該資助那些聽命於其他人、讓我們陷入貧困並侵蝕我們民主的機構,那是自毀。
我們需要確定,個人自主權是不是一項有價值的原則?人人生而平等,都應平等地生活,這句話是真理嗎?或者,我們應該「擁抱」一個等級森嚴、採取類似種性制度的社會或封建社會嗎?歷史事實顯示,掌權者渴望實行封建制度。因此,不掌權的人,以及所持信仰超越貪婪層面的人,需要認真對待這個問題了。停止支持被用來竊取我們利益的機構,很明顯是我們要走的第一步。
我們要再次成熟起來,重新認識一下人性方面的現實,就是拆除禁錮我們的「監獄」的開端。讓受贊助的媒體得到應有的懲罰;竭盡全力說出真相。當有亮光照射在陷阱上時,就不會有那麼多人掉進去。當有足夠多的人認定,是我們的東西就不能被拿走時,想奪走它們的人就不會得逞。這樣,我們就能以造福人類的方式來解決健康、氣候和其它問題,而不是只造福一群富有、為所欲為的惡棍。
作者簡介:
大衛·貝爾(David Bell)是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高級研究員,也是一名專注於公共衛生的美國醫生。他曾在澳大利亞和英國從事內科和公共衛生工作,之後在世界衛生組織設於日內瓦的「創新診斷基金會」(Foundation for Innovative New Diagnostics)擔任瘧疾和發熱疾病項目負責人,並曾擔任華盛頓州貝爾維尤高智公司(Intellectual Ventures)旗下「全球良好基金」(Global Good Fund) 的全球衛生技術總監。他也提供生物技術和全球健康方面的諮詢。
原文:The WHO, the UN, and the Reality of Human Greed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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