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01月30日訊】新年伊始,整個中國都籠罩在一片哀鴻中。連首都北京都遭到了國人詬病,稱「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麼蕭條過」。不僅是知名商業街的店鋪都關了,在某城區的大街上還出現了許多年輕人排隊等著賣血的長龍。然而,當首都民眾都已禁不住經濟寒潮的侵襲時,中國肺移植專家陳靜瑜卻以無人能及的炫富姿態,高調地出現在牆內網民的視野中。
1月2日,他用自己的最新款手機在微博上晒圖、並配文寫道,「開啟2024的無錫-杭州雙城記,今天杭州二台雙肺移植,2023年無錫205例肺移植,杭州165例肺移植,加上全國各地的會診手術,自己一直在飛機+高鐵(插圖)奔波,自己的人生就是如此吧,做自己喜歡的事,累並快樂著」。
是啊,拿肺移植來炫富,誰能輕易比得了?畢竟,操刀的活兒不是人人都能幹的。僅是兩個城市的手術就高達370例,這移植量也不是一般醫生能完成得了的。2022年3月,他曾向陸媒介紹,「一位肺移植的受者在江蘇無錫接受肺移植手術,總的費用在50-60萬左右」。儘管2017年時,他曾抱怨「占比最小的就是體現醫生勞動的手術費用」、「只占了不到十分之一」,但一台50萬的肺移植手術下來,他的小團隊怎麼也能掙個小5萬了。370例,那就是1850萬;他是主刀,拿的也是大頭。更何況,官方已認定「中國七成肺移植手術都是他做的」。年收入以千萬計了,能不讓他感到「喜歡」、「快樂」嗎?
問題是,這錢若掙得不合法,這位陳醫生的「快樂」就有點魔性了。去年5月,他在微博上公開宣稱,儘管「2015年我國全面推行心腦死亡愛心器官捐獻」,但其中「腦死亡愛心捐獻的器官」仍是「我們唯一的器官來源」。據公開消息顯示,從2015年開始,他已連續好幾年在中共「兩會」上提議,要儘快將腦死亡立法。
為什麼如此迫不及待?陳靜瑜這樣一名高產主刀醫生,對臨床使用的「腦死亡捐獻器官」自然心知肚明。他無非是想借法律條文對「強摘活摘」合法化,為非法器官罩上法律的外衣,這應該是「活摘醫生」代言人陳靜瑜的真實意圖。
對於使用腦死亡患者器官做移植手術,《活摘器官「縱向證據鏈」分析》一書給出了最明晰的詮釋——「既然在法律層面,腦死亡者並沒有死,那麼肺移植取肺所施行的心肺整體摘取手術,將導致供體完全意義上的死亡」。這意味著,「器官移植採用腦死亡供體涉嫌活摘和謀殺」。
不知能在海外期刊上發表文章的陳醫生是否能在牆外看到這番話?是否正因為內心的不安已超出了承受極限,才使得他在近幾年中越來越迫切地希望能將腦死亡立法?或許,陳醫生有所不知,即使腦死亡能被中共立法,他以及許多做過器官移植手術的醫生也都無法從活摘和謀殺的勾當中全身而退。
如今連一般人都或多或少地了解,一個器官供體與受體的HLA配型完全相符的概率是非常低的,直系親屬在25%到50%之間,非血緣關係的人在千分之一到幾萬分之一之間。僅陳醫生完成的無錫、杭州兩地的370例手術,就至少需要37萬腦死亡患者來提供配型需求。兩個城市,一年腦死亡幾十萬,可能嗎?
殺豬的是屠夫,提供豬源的另有其人。如果形成了產業鏈,這買賣背後必定還會有金主。要想讓生意興隆下去,金主就得不斷地在器官供體和受體的來源和數量上殫精竭慮。那台能瞬間致人腦死亡、名為「原發性腦幹損傷撞擊機」的設備不是被發明出來了嗎?發明者不是專業搞技術的,而是前重慶市公安局長王立軍。
在一切惟領導是從、只對上負責的中共國,公安局長不想著如何抓壞人,而是謀劃著如何在迅速致人腦死亡上下功夫,這不就說明了,正是他的上司對此有迫切的需求嗎?
實際上,整個公安、甚至司法系統是否都參與了尋找器官供體、並人為致其腦死亡的罪惡,從大陸的人口失蹤案疑點重重卻被公安草草結案、許多失蹤者都被摘取器官的詭異現象中就足見一斑。胡鑫宇一案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既然有了胡鑫宇,就會有別人。因為器官移植是暴利行業,既然干成了一單,還有公安當保護傘,自然就不會收手。
去年11月,陸媒報導了發生在中國各地的5起腦死亡事件。都是年輕人,還有孩子;都是突然腦死亡,都被父母捐了器官。無獨有偶,今年1月,陸媒又報導了5起腦死亡事件,其特點與去年11月基本雷同,連腦死亡的原因也差不多一樣。這不,牆內的網友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他們都在說:「怎麼動不動就是腦死亡噢,腦死亡這麼容易嗎」、「騎車能摔成這樣」、「摔倒也是可以計劃的」、「一個人的器官可以匹配那麼多人,這人就很危險了」……
如今在中國大陸,公立醫院陷阱更深;只要能發財,什麼事都干。人一旦被送進醫院,是否要捐器官就變得身不由己了。一位有著親身經歷、並在長期追蹤此事的大陸異議人士在接受海外媒體採訪時披露,很多人跟他一樣,「是被醫院『套路』了。因為中國是沒有免費醫療的,經過十幾天二十多天的救治,ICU每天1萬元的費用,加起來20萬,對於中國大多數家庭來說都是一筆天文數字,這種威逼利誘讓家屬捐獻器官」,「從頭到尾的各種設計,包括入院的處理,到高昂的費用」,「很可能從一開始,救治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捐獻器官。」
正如上面的網友所說,倘若有人在數據庫裡配型成功了,供體的腦死亡及其器官被捐獻就會成為大概率事件。腦死亡沒立法,醫院和醫生都敢明目張胆地摘器官、做移植手術。因此,千方百計要將配好的活體送進醫院的那伙人只會更加心狠手辣。再加上,一旦有人出高價,這個團伙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有陸媒曾晒過這樣一段話,「一旦有適當的利潤,資本就膽大起來。……如果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這話無論在牆內出現過多少種版本,都被網民用來形容中共治下,被權力庇護的利益團伙了。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中共才是最大的資本家,中國最掙錢的買賣也都被掌控在紅色家族的手裡。
或許,把良知拋到腦後的陳醫生們依然抱著僥倖心理:人家策划行凶、製造腦死亡,我又沒參與。但幫凶亦是凶手,服從罪惡的命令就是平庸之惡。醫生是來救死扶傷的,怎能為滿足自己或別人的一己之私而成為加害者呢?這種昧良心的錢能掙嗎?
人在做,天在看,善惡有報是天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其實,中國的古書中早有記載,醫生的行為在天上也有功與過。比如,「不愈而受賄,百錢為一過,貫錢為十過;害人性命,為百過」。天道輪迴,誰也無法繞過殺人償命的理。那些在強制活摘器官產業鏈上分得一杯羹的,若有天被中共卸磨殺驢、成了替罪羊,或與它一同被審判、被制裁時,又是否還「快樂」得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