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3年12月17日訊】(大紀元專題部記者江楓報導)緬甸已超過阿富汗,成為鴉片最大生產國。這是緬甸共產黨學習中共「以毒養軍」的遺禍。中共曾經通過種植和販賣鴉片,毒害國人,挽救了奄奄一息的自己。
聯合國毒品和犯罪問題辦公室12月12日在報告中表示,在塔利班宣布罌粟種植和毒品生產為非法之後,緬甸已超越阿富汗,成為世界上最大的鴉片生產國。隨著內戰戰火的熊熊燃燒,這個東南亞國家的鴉片產量今年猛增了36%,達到1,080噸,為2001年以來的最高水平。
從2014年至2020年間,緬甸的罌粟種植面積曾一度下降,但自2021年2月軍方推翻民選政府以來,罌粟種植面積增加了33%。目前緬甸罌粟種植面積達到47,000公頃,比去年增加18%,種植面積擴大最多的是緬甸北部撣邦邊境地區,其次是欽邦和克欽邦。
這些鴉片將被提純,製成海洛因,其中大部分流入中國,供應給那裡的上百萬癮君子。聯合國毒品和犯罪問題辦公室2014年的報告說,亞洲各地有超過330萬鴉片吸食者,主要集中在中國。在中國,登記在案的鴉片食用者估計有190萬。緊隨其後的是越南、緬甸、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和泰國。
這一切,是緬甸共產黨50年前師從中共,採取「以毒養軍」策略留下的惡果。
中共曾培訓緬共將領
緬甸共產黨成立於1939年8月。緬甸獨立後,緬甸共產黨堅持反對吳努政府,1948年8月,吳努政府向緬甸共產黨全面進攻。1960年,緬共失去了位於緬甸中部的根據地。緬共向中共求助。一批緬共領導人赴北京國際馬列主義學院學習,再被派到中共第54野戰軍學習。中共對一批緬共將領進行祕密培訓,其中包括815軍區司令丁萊、東北軍區參謀長余劍、果敢彭家聲、克欽邦丁英、佤邦趙尼來和鮑有祥等。獲得中共幫助的緬共在緬甸東北部重新建立了根據地,包括佤邦、克欽邦、果敢。
20世紀70年代中期,緬共建立了4個軍區。其中,東北軍區控制緬甸臘戍以北果敢、棒賽、景北、勐固、貴概和北佤等地區,總兵力5000餘人;中部軍區控制邦康、南鄧、龍塘、孟卯、孟波、孟欽和溫高等地區,總兵力4000餘人,緬共中央即坐鎮中部軍區轄區;815軍區控制景棟以北的湄公河西岸緬老邊境一帶,總兵力3000餘人;101軍區控制克欽邦東北部的史迪威公路沿線和該公路以北的板瓦地區,兵力2000餘人。
龐大的軍政機構需要巨額財政經費。然而人民貧困,徵稅困難,經費成了緬共中央和軍隊頭疼的問題。此時,緬共想到了中共當年身處絕境中的救命方法。
中共當年種植和販售鴉片
上世紀四十年代日本侵華戰爭時期,中共蜷縮在延安消極抗日,官兵生活困窘,毛澤東描述為「沒有衣穿,沒有油吃,沒有紙,沒有菜」。毛澤東當時親自拍板「經營土特產」。「土特產」暗指鴉片。
1943年,中共延安的邊區銀行研究室主任蘇子仁在討論《邊區金融總結》時說,「事實上幾年來我們解決問題所依靠的物質力量,按其重要程度排列次序是黑(特產)、黃(公糧)、綠(紙幣)、白(食鹽)」。黑特產也暗指鴉片。
中共從種植和走私鴉片中獲得暴利:1942年鴉片收入占全邊區中央年收入的40%,1943年占40.82%,1944年「解決財政開支」的26.63%,1945年占40.07%。
緬共學習中共製毒販毒
身處困境的緬共有樣學樣。最先販毒的是東北軍區。1976年5月1日,東北軍區組建了「特貨貿易小組」(特貨指鴉片),後來「特貨貿易小組」被簡稱為「5·1組」,直接由東北軍區財政部部長吳覺敏主管。在「5·1組」的大力推動下,緬甸撣邦北部的果敢、貴概、棒賽和勐固等地區的罌粟種植和鴉片生產迅速發展起來。鴉片的收購和運銷以及鴉片稅收成為東北軍區財政經費的主要來源。
東北軍區還招聘了一些技術人員開設加工廠,將鴉片加工提煉成「黃砒」。黃砒比鴉片體積和重量大大縮小,降低了運輸成本。到1979年,東北軍區轄區的黃砒加工廠迅速增加。東北軍區從毒品的產銷中獲取了巨大收益,在緬共各軍區中首先暴富起來。
1980年8月,緬共中央決定將東北軍區財政部「5·1組」收歸中央直屬,新建了一個名為「819」的鴉片經營機構,主管是緬共中央副主席德欽佩丁。「819」首先在棒賽建起了第一座黃砒加工廠,開始大規模生產黃砒,接著在景北、北佤、姐蘭、果敢、勐固和貴概等地區建立加工廠。「819」大大推動了緬北的毒品生產,黃砒被大量加工成海洛因,再銷往全世界。此時的緬共成為「金三角」地區重要的毒品王國之一。
1989年4月17日,佤聯軍發動兵變,奪取緬共中央的領導權,同時也繼承了緬共販賣毒品的衣缽。佤聯軍控制的佤邦地區迅速成為當地最大的海洛因產銷地。1996至1999年,佤邦的罌粟種植面積約為110萬畝,可產鴉片1000多噸,約占「金三角」地區罌粟種植面積和產量的60%。這些鴉片幾乎都用來加工海洛因。10斤鴉片可以提煉出1斤海洛因,佤邦地區海洛因的年產量約為100噸。
這些毒品通過雲南邊境進入中國,2014年在中國被查獲的海洛因和冰毒,九成以上來自「金三角」地區;而一部分毒品通過香港流向荷蘭阿姆斯特丹和美國紐約的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