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24年07月29日訊】大家好,歡迎收看《新聞大家談》我是扶搖。
今日焦點:金融業者親見公司賠萬億;爆雷崩潰接踵而來!移民美國 體會從未有過的心情;前大陸深圳女子在美加州聲援「六四」,遭中共騷擾恐嚇!
【疫情間 驚見恐怖文革再現 決心離開中國】
周紅豔,曾在中國深圳的金融領域打拚,有自己的公司,屬於中產階層。今年初,她帶著孩子來到美國。這是因為,中共在疫情期間的「清零政策」讓周紅豔徹底絕望。
她看到,周圍的一切,彷彿文革再現。人的自由、個人權利隨時隨地被剝奪、被侵害,這一切無法可依、畫地為牢,十分恐怖。
周紅豔:疫情的時候,他們這種沒有人權的管控,導致很多行業不行,包括我的公司,幾乎都沒法活下去了。你的生活、經濟受到非常大的影響,就是經濟的一塊。
但你人身就是沒有自由。就是限制你的各種自由。比如說,它發明的各種二維碼,你沒有(健康)碼的話,你沒有每天做核酸,你哪裡也去不了。包括你可能去到一個地方,那裡有個突擊情況,它立馬就把你封掉,你就在那裡出不來的,這是一件特別恐怖的事情。
就是你生活的那個時候,就是每個人都戴了一個電子鐐銬那種感覺,就你生活的點點滴滴都是被控制的,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然後,這就相當於另一場文革,你知道嗎?文革的時候就是無法可依的。
疫情的時候,也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它是發動普通的群眾來管控普通的群眾,這是最可怕的。他們自己根本不需要出面的。他們用那種大白,就可以把你人口管得牢牢的,再用你的不同意見的那些人,它也可以挑戰群眾鬥群眾那種感覺。
為什麼叫畫地為牢呢?
就是你的家就是你的牢房,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不讓你出去,它封控管控你,但是我們人要正常的生活、要交流、你要去工作呀。我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那個二維碼,它要讓你的碼是綠的,你就可以出去,你的碼如果是黃的的話,或者紅的話,你要去被隔離。
但是你的碼怎麼被黃、怎麼被紅,你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就是全國浩浩蕩蕩的浪費了納稅人的錢,無休止地做核酸、無休止地折騰人民,然後就把這些醫保裡的錢,捲到少數人的口袋裡去。
你做核酸是要勞力、勞財的,這個錢是哪裡出呢?這個都是那個政府的那種社保基金裡出啊。我有寫文章質疑他們,把國家納稅人的錢就這麼浪費掉,就被他們打電話讓我刪帖了。
還有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孩子,真的,我離開中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孩子,一是目前的這種就業形勢,我們普通的孩子根本就捲不動,你看看那種浩浩蕩蕩的那個送外賣的大軍,這是一方面。就是你的孩子在國內,就算你能正正常常,安安全全地活到大學畢業,你的那個結果可能也就是送個外賣,送個快遞。
最關鍵的是中共現在搞那個器官移植,太多了,我每天在朋友圈看到太多孩子失蹤、孩子丟失、器官丟失,這作為一個媽媽來說是很恐怖的事情。作為一個媽媽,你自己剛好有這個青少年的孩子,你很會擔心這樣問題的。
因為中共它本來就是一個言論不自由,它又沒有新聞的地方,它也沒有新聞言論自由,所以,我們看不到任何的報導,你知道嗎?看不到那些報紙上的一些報導,就是對中共的所有的宣傳,自然是沒有一個被信任的,這種就是很恐怖的。沒有對新聞的信任,也沒有新聞的透明度,那就在朋友圈裡這麼傳的話,就會帶來一種恐懼的感覺。
挺多的,真的是挺多的,就是最著名的那個江西的胡鑫宇案,到最後也是不了了之的這個結果,最後公安局認定的一個結果,他是自殺,這種自殺的結果是不能讓大家信服的,你知道嗎?這是最終給了大家的結果,也不了了之的。
這個東西被鬧得那麼沸沸揚揚,中共是封鎖消息的,但是胡鑫宇那個事件,為什麼就迅速地擴開了?可能也是一個偶然的情況擴開了,然後才調查,那還有很多沒有被報導出來的事件呢?
我相信那個胡鑫宇事件全國人民都知道,就那麼一個跟我兒子差不多大的年齡,在學校裡丟失,公安找了那麼幾個月之後,最後在那個樹林裡找到了,身體好好的還自殺,作為一個有正常人的腦袋,如果一個屍體死了,在樹林裡吊幾個月,那是個什麼概念?早就臭了吧!
確實是不太相信中共的,中共的所有的所作所為,它都是違反人性的。我的孩子沒有打疫苗,我也擔心我的孩子,因為中共它這次是強制打疫苗的,強制打疫苗,我是堅決不打疫苗的,我堅決不打疫苗,那現在疫苗又出了很多問題,就是打疫苗導致很多孩子,或者是有小孩死亡,或者各種疾病。
我的小孩又是沒有打疫苗那一批,如果是它們要做器官移植的話,我的小孩子是一個非常健康的小孩子,那就會是它們的目標了,我就能這麼說了,那我們能逃到哪去呢?就鑒於中共那麼多人口丟失,你中共的攝像頭遍布滿大街,人臉識別遍布到滿大街,就是丟那麼多孩子找不到。
全世界估計也就只有中共才這麼喪心病狂地丟孩子吧,你以前丟孩子可能就是那個人口買賣,但是你現在丟孩子是個什麼情況呢?你中共成了器官移植大國呀,全世界器官移植最多的是中共。就不得不讓老百姓害怕了,一定是害怕的,你(中共)那麼多器官是從哪裡來的嘛?
【中共強制實施 計劃生育政策 並和利益掛鉤】
扶搖:而提到孩子,還有一件令周紅豔難過甚至氣憤的事。十多年前,周紅豔曾因中共「計劃生育」政策被強行流產。
周紅豔:我出生的時候,中國還沒有搞計劃生育,我是1977年出生的。我弟弟他就是個超生的,超生的時候當時是罰了不少錢,但是我弟弟當時命是保住了,反正罰了不少錢,就從那個時候開始,包括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也是。
它這個計劃生育持續了快40年了吧,直到我結婚生孩子,我生頭一胎的孩子都是很麻煩的,要辦那個準生證,你沒有準生證是不允許你生孩子的。那我生了第一胎的孩子,它就會立馬讓你辦那個獨生子女證,就是你不能再生孩子。
我們這種有了一胎孩子的人,就要定期去做那個檢查。下面有那個社康,讓你每個月就要去做檢查,要做那個B超,要確定你沒有懷孕,如果你懷孕了之後,那你的工作可能會丟失,你的小孩上不了學,它會給你這個捆綁在一起。
那我在10年前就是,我有了第一個孩子之後,我在10年前不小心再懷孕了,懷孕之後,那個時候中共還是在搞計劃生育,那我們是沒辦法把那個孩子生下來,也只能強行打掉。
中共這邊的話,在深圳的罰款就是要三十多萬人民幣,這個是可以查的。在中國如果你非法生了孩子的話,特別是在深圳(孩子)很難上戶口的,在深圳生活,你的孩子沒有戶口。中國人都知道戶口意味著什麼,在中國你沒有戶口,你的孩子上不了學的,將來很麻煩的。
中共就是拿這個東西來控制你,它拿一連串的東西來控制你,它就說人們是自願的,誰自願去不生孩子呢?哪個政黨那麼邪惡去管控女人的子宮呢?不讓女人去生孩子呢?生孩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從古至今,連動物都有生育的權利,為什麼中共管轄了中國的女性就沒有生育的權利呢?我自己生了孩子,我自己養育,它有什麼權利不讓我自己生育呢?這不是邪教嗎?
【寫時評 揭露中共 周紅豔屢遭禁言】
扶搖:周紅豔之前在國內,曾多次寫時事評論文章。這源於她長期以來接觸多元信息,看清了中共政權的暗黑做事邏輯,以及其邪惡本性,更明白了中共政權本身的存在就是不合法的。她進而付諸行動。不過,在中共的一言堂統治下,任何不同的意見,都將被銷聲、禁言。
周紅豔:十多年前吧,那個時候騰訊、微博還是比較火的,那個時候裡面有很多人在關注國內的政治環境,然後裡面也有很多大咖,他們就是普及常識。
我在那個時候,偶然間就接觸到了那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就是中共的一些歷史,被他們掩蓋的歷史。然後就慢慢地啟發了我,我後來也就是接著寫時評,跟他們一樣,就是你中共發生的事情,中共在宣傳,那我就來評論它這個事情。
比如說1998年的那個洪水救災,我就會對比,那你救災是什麼樣子的?那美國的救災是什麼樣子的?你說你什麼都是最厲害,我只是拿數據給你對比,美軍怎麼救災的?你中共是怎麼救災的?我會寫類似這樣的時評。
就是美國一定不會是那種販賣苦難,但是中共永遠就是在販賣苦難,你知道嗎?它永遠是把一個喪事當喜事辦,就包括汶川地震也是,死了那麼多人,不去追究那些原因、那些當地的不管是政府,他們那種失職。
你看同樣是地震,日本的地震就沒有那麼大的死傷面積,汶川地震死了很多人的,到現在我也沒有見到誰因為地震的問題、或者是房屋質量的問題被問責,反而把那個喪事當喜事辦,這就是中共一貫的做法,就是歌唱它們怎麼樣去救災呀,怎麼救災呀,這些人是怎麼怎麼樣子的,就是怎麼愛民呢,這就是中共一貫的套路。
(我的)號已經是永久被封禁了。但是在騰訊微博,好像在2019年吧,還是20年,我不太清楚了,2022年就永久下架了,那個騰訊微博就等於把一塊的業務就給關掉了,就沒有這個騰訊微博這麼一事了。
谷歌曾經在中國能用,包括YouTube都在中國是能用的,曾經,我只能說曾經。但是很短的時間,它都全部撤出中國了,那個谷歌離開中國了。
後來的話,我翻牆是通過那種翻牆軟件,看到外面的世界的,因為它把國內封閉掉了之後,你還是想知道國內的世界,我不想跟國外脫鉤斷絕的。所以我在國內我是用翻牆軟件,就是國外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就沒有跟國外脫鉤斷絕。
【中共造假宣傳和真實世界 千差萬別】
扶搖:和一些中國人不同,周紅豔對自由信息的接納,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這種啟蒙來自於她自身的真切感受,當一切宣傳和自己的實際生活有著天壤之別,這種不真實感讓她產生了質疑。
周紅豔:我小時候,我們家裡有報紙,我家有報紙,我會經常看報紙,我會認字的時候就看報紙。因為報紙說的太美好了,但是我實際的生活又不是那麼美好,我就覺得,就讓我confuse(困惑),你知道嗎,就很混亂。那個報紙寫的一種生活好像離我們太遙遠了,但是你現實生活又是這樣子的。
你就覺得一個小孩,你完全黏不上的那種生活,報紙上寫的我們多美好啊。講的也是中國,講的太美好的東西,但是離我們實際上太遠,我就會對它們講的所有的話表示懷疑,那時候我很小就是這樣子的。
再後來長大,就是一點點地去驗證它們所說的話、跟所做的事情,因為我小時候就生活在農村,我們家也是在農村裡的。那你農村的孩子是很難出頭的,從農村你不可以隨便遷徙的,你只能種田的。但是我們後來到了十幾歲,我們家裡搬到縣城裡去了。
農村的孩子,你只能在農村種田,包括你想當工人都當不了的,那個時候的工人是要分配的嘛。就是你這個階級,它給你固定死了,你當官的子女,我小時候還聽他們說有接班,就是父母的職位孩子可以去接,相當於世襲的制度,而農民的孩子永遠就是農民。
那你(報紙)上面說的那麼好,你的社會主義多麼好,多麼平等,怎麼怎麼樣子的,但是你農民就是永遠被底下打壓的那個層,就包括現在也是,農民是中國最慘的一個階層、階級啊。就是中共的言行跟他們所做的是完全不一致。就是說最好聽的話,辦最邪惡的事情,就是中共幹的事。
像我的同學,很多同學他們是讀不起書的,家庭條件不好,那些人是食不果腹的,包括那個劉強東,大家都知道,他只比我大幾歲,他是74年的,他在公開場合都講到過,他也是農村的那個宿遷的,他小時候就是吃不飽飯的,家裡沒有肉的,就是弄一點豬油,就是很好的食物了。他們是沒有電燈的。
那你把你說成那麼好的一個國家,那我們連電都沒有,電好像現在為止,好像我聽說還是有些偏遠地方都沒有通電的。但是在民國的時候,上海那邊早就有電了。你說你是社會主義,你多好,你推翻了國民黨,但是到你手裡的時候,你讓老百姓是食不果腹的,我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沒有多少家庭有餘糧的,很多家庭可能是食物都是不夠的。當然我的家庭可能相對好一點,我沒有感受到飢餓,但是我知道我的很多同學,他們是中途退學是因為沒有錢交學費,就是可能5塊10塊,他家裡就沒那個錢交。
【見證「中共製造」深圳的興與落 百姓苦不堪言】
扶搖:四十多年前,當局在深圳設立經濟特區。深圳由邊陲城市躍升為中國一線城市。三十多年前,中共黨魁鄧小平「南巡」強調所謂「改革開放」。周紅豔的成長過程,見證了深圳的高速興起和逐漸沒落。她觀察,大概從2017年開始,從整個大環境再具體到個人,中國經濟一落千丈,讓人難以生存。
周紅豔:因為我的成長剛好趕上了中國的改革開放,你想想看,我在深圳待了20年,一直就是在深圳成長,那個時候中國是二千零幾年呢,之後加入了世貿,那我就是明顯地感覺到那個日子是非常舒服的。我們就是在深圳,普通的工作,(只要)工作你是可以買到房子的,就是你普通人你通過你自己的努力,深圳的工資是挺高的,做業務也好幹什麼,普通人是可以買到房子的。
那個時候的房子,深圳一些稍微偏僻一點地方就是三、四千塊一坪,三、四千(一坪)就一套房子二三十萬,相當普通。像深圳人的工資,就是那種中層管理的,那些工資有一萬多的,他們兩個人工作很容易買到房子的,那個時候物價也便宜。就是那個時候,深圳是我最喜歡的城市,沒有之一。
全國我去的很多地方,我就喜歡(深圳),它是改革開放的前沿,它就是一個拓荒流的存在,真的非常開放,思想也是比較不像現在那麼保守,不像現在這種言論。我們就是看香港的電視,看香港的所有的電視節目,看香港的所有的台的,所以我們的成長跟香港是鏈接的⋯⋯
但是到了什麼時候才感覺不好,到2010年以後慢慢地就覺得不太好,就是物價開始飛漲,2009年還是2008年,它不是放了一個4萬萬億出來嗎,然後「泡沫」就出來了,房子一夜之間就翻倍。印了那麼多錢出來,它要釋放出來,就往房地產釋放,什麼東西都翻倍,物價翻倍,我們那個時候開始覺得日子就挺難受的了,就是感覺那個生活質量在下降。
到了2015年之後,日子都不是太好過,就是普遍的人。但是不好過的話,只是相對之前不好過,但是比全國其它地方要好過。到2015年之後,到2017年之後,就直接走下坡路了,2017年的時候房子還漲了一段。
但是到了2019年這麼一封城,一直到解封到現在,中共的整個大環境,我覺得已經回到了文革時期的狀態了。不管是人的思維,這種生存,我覺得太難了,就是那種難的那種,前所未有的感受的那種難。因為東西貴了,日常生活用品很貴了,我覺得我們小時候都沒有覺得那麼難,小時候賺的錢還是挺耐用的,雖然錢少但耐用。
我上次看到新聞上說,8塊錢一個小時的工資,8塊錢在深圳買不到一餐飯吃的,你坐個車子坐不到的,都不如200年前美國的奴隸,這普通的老百姓生活,沒有免費醫療,就這麼一點錢怎麼生活?
物價、普通的生活的成本增高那麼多,收入一點都沒有增加,現在深圳人的那種普遍的生活,還不如我們20年前,是真的,這種賺錢的水平,不如20年前,但是生活的成本,比20年前高了10倍,你說怎麼生活?
扶搖:周紅豔從事的是金融方面的工作。經濟好時,人們信心高漲,業務水漲船高;而經濟不好時,就沒有交易活動,隨之而來的是爆雷、崩潰,除了超級富豪,對一般中產、富人來說,都是損失巨大的。
周紅豔:二零零幾年的時候,你知道我們做擔保的那些同事,月入四、五萬,五、六萬,七、八十萬,一二十萬的都有。但是現在,他們可能月入個七、八千都已經了不起了,就成了這麼一個情況,就是沒有太多的這種交易量。
那個時候我們主要是靠房子的交易量,你房子要有交易量,現在基本上房子是停滯的,沒有什麼交易量,經濟也發展不起來,金融肯定也就起不來了。
如果一個金融萎縮了,這個國家就通縮得很厲害了。
我在金融做擔保的時候也是做了一段時間,但之前做金融是做那種私募類的投資理財。但是深圳那塊的金融,在17年之後,深圳的也好、全國各大知名的基金公司,幾乎我知道的,全部都是合法的執照的那種,幾乎全部爆雷。
我不知道你們懂什麼叫爆雷?爆雷就是你投資的錢虧掉了,有的是一分拿不回來,這是對於中產來說、對真正的富人來說是很大的影響的,當然對那種超級富豪來說,他可能是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對於中產來說是相當大的影響的。
這個就太複雜了,這裡面牽扯的東西太複雜了。我只能說他們變著法騙老百姓的錢,變著法圈老百姓的錢,包括各種P2P那種平台。那時候都是國家大力支持的,但是到後來都是不能兌付了,老百姓投資的錢,到後來他們是拿不回來的,是不能正常兌付的。
這種事太多了,這種金融的災難,是對中產的一種絕殺,你知道嗎?中產那麼辛辛苦苦賺那麼多錢,最後就被他們一把抓了,全部把他一把錢摟過來的那種感覺,這種就是合法的搶劫。
我的圈子都算是中產,他們手裡都會有一些錢,幾乎每個人都有虧錢,多多少少,上百萬、幾百萬、幾十萬都有,每一個。
【中國經濟一落千丈 金融業者眼見爆雷、賠本頻發】
扶搖:周紅豔說,這幾年,她所見到的深圳中產,要麼是被房子搞死、要麼是被金融搞死。2019年底爆發的中共疫情,給中國經濟致命一擊。強制封控讓一切經濟行為停擺,造成十多億人的經濟困局,至今沒有反彈。多年辛勞的奔波,被中共強行付諸一炬。
然而,讓人痛心的還不光如此。周紅豔說,比如,美國也曾有問題,但是面對問題,美國終究會有一個解決辦法;而在中國,在普通人身邊無論發生什麼,都沒有解決辦法,投訴無門。她身邊所有虧本的、賠本的,是沒有人能把錢追回來的。
周紅豔:我最早之前那個公司,但是我從那邊出來了,那邊的爆雷是多少錢呢?爆雷了七百多萬億,什麼概念?萬億。它是非常龐大的,就是我的朋友他的客戶,有一個人就爆了幾千萬吧,但是這個事情也就是不了了之啊,那老闆說在英國醫院裡就這麼不在了,誰知道呢?
但是他的手續合法呀,證件合法呀,金融牌照什麼都合法的,但是他做的事情不合法呀。有去上訪啊,去怎麼樣報案啊,(中共)不理的,沒有人管的,管不了的。就包括我自己家的親戚也有啊,去投了之後就沒有了,沒有了我也去幫他維權幹嘛。
我維權你站在那裡,你只要舉個牌子、舉個紙,立馬警察來了,帶你問話的。這個真的是很恐怖的,這個就是真的,就是我所認識的朋友中,好像這種沒有踩雷的好像沒有,幾乎全部都有,多的幾百萬,少的幾十萬,都有,全部都有。這個不是個例,我跟你講這個真的不是個例,這是普遍,就是深圳的中產就是被這種,他不是被房子搞死,他就是被這金融搞死。
大部分的中產是很難受的了,我跟你講,如果他的房子是紅本,他沒有瞎折騰的,那他日子還能過得還可以。他如果房子又不是紅本,然後金融又瞎折騰的,那這種人真的是,我不知道怎麼說了,因為我經歷過那種太痛苦了,生不如死。但是我知道現在深圳的那種斷供潮很多。
那很恐怖的,你的首付全虧沒了,那幾百萬虧沒了,深圳的房子是很貴的。
有的朋友他還能撐著,他的底子厚一點還能撐著,他的房子有幾套的還能撐著。我知道有的就是被騙了幾百萬的,但是他的手裡底子厚他還能撐。有的底子薄一點的,再加上這個房子一跌價,日子過得挺慘的了。
他們現在生活的是個什麼概念?就拿我來說吧,我可能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敢消費啊,就只敢去消費吃的東西啊,連吃的東西都不敢消費了。沒有未來的,看不到未來,因為你已經沒有賺錢的能力,然後你的資金又在變少,你的大頭的資金都被收割掉了,你會恐懼的。
恐懼的不是別的,就是沒有希望了,再沒有賺錢的能力。你知道深圳是很恐怖的,在全國來說都是一樣的,就是你到了35歲以後,基本上職場是沒你什麼事了,特別是女性。你要但凡能看到年齡大的女性還能在職場工作,那就是事業單位、政府部門、還有醫院這些地方。
扶搖:提到就業,周紅豔感觸頗深。她說中國的整個就業狀態都不行了,普通的職業崗位基本上沒有大齡女性。
在今年二十屆三中全會上,當局又提出要將「自願、彈性」列為延遲退休原則。老年人退休變難,年輕人無處就業,中共當局的怪操作屢遭質疑。
在周紅豔看來,中國職場上「它嫌你35歲太老,你退休年齡50,它也嫌你太早,就是這樣子的」。周紅豔曾在企業人士資源部工作,她真切體會到,年輕人就業難,不是說說而已⋯⋯
周紅豔:這是對我非常震驚的一個經歷。就是我每天可能要招人,要招個二、三十個人,不是要招,就是我要面試那麼多人。
但是在深圳那樣的情況,那麼高消費的地方,你知道他們的工資少得可憐嗎?就那麼一些年輕的人。大部分人都是那種中專、就是那種技術學校畢業的,就是那種技校裡畢業的,在學校裡也沒學到什麼技能,就是混,混個文憑。
有的孩子確實很聰明,他也想學什麼東西,但是學校真是給不到什麼東西,他出來找工作就基本上找不著,然後是被學校裡給忽悠的去工廠裡做幾個月的工,給很少錢,你才能拿到畢業證。
然後,我知道的是在深圳,他們找三千塊的工作都找不到。在深圳吃喝,三千塊沒有,你說你怎麼生活?還有一些是專業不好的,那個時候就已經很難找工作了,就這麼一點工資水平,這種壓榨的程度是讓我觸目驚心的。
在我們那個年代都沒有這種情況的,我們那個年代的待遇相當比這個要好很多的。比如說我們那個時候三千多塊錢的工資,物價便宜,我們買東西幾毛錢,一塊多錢,肉也就是幾塊錢就可以買到。就不像現在這樣,你現在吃個粉吃個麵都要一、二十塊,你怎麼整?
太多了,我看到中國烏泱烏泱的這種大中院校畢業的這種孩子,技術學校畢業的孩子,幾乎是沒有任何出路,他們的出路可能就是送外賣、送快遞,你想想看現在送外賣送快遞的人員已經爆滿,包括那個開滴滴車,都是一樣的。
扶搖:疫情過後,在中國遲遲看不到希望的境地下,不少人選擇離開中國。而深圳在中國大陸來說,相對開放包容,移民到其它國家的人,就更多了。
周紅豔: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前,我的一些朋友都已經移民走了,已經有了身分,很多已經走了。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我就拿我自己身邊的朋友舉例,有想出來的,有在諮詢的,問我的那種人比較多,有想出來的。但是我應該說,我的朋友他們之前都做好準備早就走了。
現在像我這種情況,就是中產返貧的這種情況,這樣跑出來的情況,我的朋友中就我一個。但是我在這邊,在美國在洛杉磯我碰到很多從深圳過來的,就是華人圈子我碰到很多從深圳過來的。
深圳之前它本身就是個移民城市,在沒有發生疫情之前很多人也是移民的,都有雙重身分的了,我的朋友圈我只能說我的朋友圈。但是現在出來的肯定是更多的。我還有一個認識的人,他是走線的,但是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是我深圳認識的一個人,他也是要出來,但是他就是出不來,中共現在把走線的路子給堵了,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扶搖:周紅豔在今年初來到美國,她覺得這裡一切都挺好。
周紅豔:我是三月左右我來到洛杉磯了。洛杉磯剛開始是,它的節奏慢,剛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是我現在越待久了之後,我就越覺得我越喜歡美國,就是它那種鬆弛感,自由鬆弛感是國內完全沒有的。這個地方就是你只要不犯法,你不幹任何事情就沒人找你麻煩的,就是這種。就是你好像可以消失在這個人海中的那種感覺。
但是在國內不是這樣子的,你分分鐘是被管控的,你坐個地鐵都要給你檢查半天,你去哪裡可能都有人檢查你的包,或者看你的(證件)。就是比如說你要去一個外地的一個城市,你坐車都要身分證,到哪裡都要check你的包,幹嘛的?安檢啊。或者特別是我們開車的,深圳的路上很多用那種欄杆給你攔起來,就是很不太方便這個行人跟車的,就是那種不太便利。
但是在美國我就覺得太舒服了,太便利了,就沒有人為難你那種感覺,沒有人故意找你麻煩。其實我到美國來就是一個難民,但美國政府沒有覺得我沒有身分,我什麼也沒有,就不給我辦,就為難我,就是我的孩子上學,或者是我去找它們政府部門辦任何事情,沒有一個人為難我呀。
如果說這些東西在國內,我需要國家的幫助,我需要國家的救助的話,我不知道去找誰,也沒有任何人會管我的死活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我在國內生病的話,我沒錢的話,我肯定會死掉的,沒人管你的死活的。
我是很感謝美國政府跟美國人民的,對,我真的是越久我就越愛這個國家跟人民。
【長臂管轄!中共赤爪 滲透海外人 騷擾國內人】
扶搖:除了生活得更自在,美國所推崇的普世價值觀也讓周紅豔十分認同,她終於可以隨心所欲地表達自己的觀點,並不擔心自己的言論被封殺,不再擔心自己被管控了,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自由。
「六四」期間,周紅豔前往中領館參與聲援。沒過多久,中共國安就找到,依然身在國內,和周已經離婚17年的前夫。
周紅豔認為,這是因為有人在「六四」聲援現場拍了她的照片,並傳回了國內。中共的長臂管轄拿她沒有辦法,所以在中國找和她相關的人,但是除了和孩子相關的事,她和前夫基本沒有聯繫。
周紅豔:因白紙運動現在還有很多人被關在裡面沒出來的,它連白紙都怕,何況我這種言論呢?中共這種,它本身的執政就是不合法也不合理的嘛,它的整個執政就是不敢給別人質疑的嘛,對不對?
如果我去質疑它,在國內是分分鐘被抓的,判個三、五年的,三、五年是輕的,還能不能活著都不知道呢。被精神病啊、被幹嘛啊、器官被搞走,這都不知道的,這些東西。太黑暗了,他們這些東西你是不知道的。
你說我在美國幹什麼,我又沒有犯法,我沒有觸犯美國的法律,我也沒有觸犯中國的法律呀,對不對?我有言論自由啊,那你中共「六四」大屠殺是不是事實嘛,那你為什麼不讓老百姓發聲呢?我有沒有言論自由啊?這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我也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我怎麼能推翻它的中國共產黨呢?我就這麼去大使館去聲援一下,我就推翻它的政權了?即使推翻它的政權,你的政權就是給人民來推翻,就是給人民來選舉的,為什麼不可以呢?
那美國人民可以把拜登選上台,他也可以把拜登選下臺去啊,他可以選民主黨,他也可以選共和黨啊,這不都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嗎?我們又沒有槍,我們又沒有炮,我們去能威脅到誰的生命安全呢?他找我的前夫就覺得是很奇怪的事情,我跟他離婚那麼久了,為什麼去找他呢?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周紅豔:堅信獨裁中共必將倒台】
扶搖:面對中共政權的無理操作,周紅豔篤定認為中共必將倒台。而作為被其統治的每一個人都該反思,究竟是什麼原因致使自己的生活不痛快?民意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周紅豔:我是堅信所有的獨裁政府終將會走向消亡,隨著這個人類的智慧、科技不斷發展,總會有辦法解決這種獨裁的問題,這是個時間的問題,沒有任何一個獨裁政權能長久走下去的。能走下去的一定是文明、科技,才能長久走下去。
像英國,它為什麼叫日不落呢?就是文明啊,它殖民了那麼多地方,沒有一個地方恨它呀,包括它殖民了香港,英女王敢在香港的街頭跟市民親切打招呼,市民沒有一個人恨英女王啊。但是習近平敢嗎?敢走到香港的街頭去嗎?
你想避免在中共什麼都不被坑的話,一個坑也不跳的話,那你可能就是他們那個階級、他們趙家、他們那個特權階級,混到他們最頂尖那個特權階級可能就不會被坑。你普通老百姓,你不管在哪個階層,你都會被坑。馬雲牛吧、厲害吧,劉強東厲害吧,消聲滅跡了,就是沒有聲音了,他的阿里巴巴公司好像股權都已經變更了,都已經不是他的了⋯⋯
你農民連自己的宅基地都沒有,是集體的,上面打的標語說,宅基地不是你的祖業,那是集體財產。自古以來,幾千年來中國的老百姓、普通老百姓是可以擁有自己的土地的,到了共產黨手裡之後,你沒有土地的,共產黨就是最大的奴隸主啊。我們都沒有土地的,我們想買土地都是不可能的。
在美國,我看到希望,我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工作,我努力工作,我賺到錢,我想買土地,我可以買到我自己的土地,我的土地是我祖祖輩輩的,你不可以隨便剝奪我的土地的,我的房子你都不可以隨便進來的,這給了我極大的安全感啊。在國內我可以嗎?它(中共)隨便闖進你的屋子來,可以來問話、來帶走你,它不需要任何手續的。
民意,民意是非常重要的,民智開了之後,我相信共產黨以後的路也是很難搞的,是很難玩的了。它雖然是有很多高科技手段來控制人民,綁架全國人民,它現在不就是綁架全國人民嗎?那我相信總有一天,中共這種獨裁政權肯定是走向滅亡的,這個是一定的,我堅信的。
我希望我將來在美國能為美國做一份貢獻,因為我接受到了很多美國人的幫助,這種幫助都是我在中國從來沒有過的,陌生人的幫助。還有一點,我在美國,我從來沒有感覺到不安全,一次也沒有,也打消了我之前覺得美國治安問題的那種顧慮。我所在的地方,鄰里友好,見了面都是很熱情地打招呼,我也沒有看到任何有不安全的因素,就是我所在的地方。
我希望普通人去思考一下為什麼他們現在的日子是這樣子的?你什麼都遙遙領先,你為什麼日子過得那麼不痛快,你為什麼要像駱駝祥子一樣工作十多個小時都不能生活,都不能養家餬口,自己都養不活?
為什麼(美國)這些年輕人都像我父輩那一代都可以養家餬口的,男子有錢沒錢都可以找到老婆,都可以養家餬口的,包括我們也是,可以養育後代的。為什麼中國的生育率直線下降,下降(的原因)就是現在的普通人、年輕人自己養活自己都困難。我覺得中國的年輕人應該更多想想為什麼自己的生活導致成這樣子的原因。
扶搖:感謝周紅豔女士的分享,祝願您能在美國自由平靜過好每一天,也謝謝大家的收看,我們下期節目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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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新聞大家談》製作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