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05月08日訊】(記者Louise Chamber報導/梓依明編譯)一位雙胞胎流產的倖存者分享了她如何原諒生母的故事。她希望人們知道:除了墮胎之外,婦女們還有其它選擇,大家無須獨自前行。
34歲的克萊爾‧卡爾威爾(Clarie Culwell)是一位演說家,著有回憶錄《倖存者》(Survivor)一書。她來自德克薩斯州的奧斯汀(Austin),被沃倫(Warren)和芭芭拉‧卡爾威爾(Barbara Culwell)夫婦收養。現在她與丈夫和孩子們住在德克薩斯州的林德爾(Lindale)。
克萊爾告訴《大紀元時報》說:「我是個早產兒,出生時體重只有3磅2盎司(約1.41公斤)。一對善良的基督徒夫婦將我撫養長大,妹妹瑞秋(Rachel)和我不是同一個生母。我們在一個充滿著愛和寬容的家庭環境中成長。在日常生活中,養父母踐行著自己的信仰,對我們的生活傾注著鼓勵。」
你的生命是個奇跡
克萊爾出生時臀部脫臼,足部畸形,在醫院住了兩個月後才由養父母帶回家。2歲前,她需要使用臀部束帶、足部石膏和身體石膏進行矯正。18歲之前,她一直是兒童醫院的病人。
克萊爾和妹妹知道她們是被收養的,而且瑞秋的收養是公開的。2008年瑞秋與她的生母聯繫上後,克萊爾看到了她們之間這種聯繫的力量以及瑞秋母親的犧牲精神。她決定求助收養機構,尋找自己的生母。
「在團聚服務部門工作的黛比‧坎貝爾(Debbie Campbell)恰好是多年前我生母個案的工作人員」,克萊爾說,「她通過聚友網(MySpace)找到我生母,而我生母托尼亞(Tonya)也同意與我見面。我真是太激動了!」
2009年3月,克萊爾在養父母和妹妹的陪同下,與生母在達拉斯(Dallas)見面。
克萊爾說:「我簡直無法相信我們的長相和行為是那麼相似,我知道我很喜歡她。我迫切地希望能與她有更多的一對一的聯繫,並真誠地感謝她為我所做的一切。我們約定了第二次見面的時間——2009年5月於俄克拉荷馬州。我帶了一份禮物和一張卡片,上面寫著『感謝您給了我生命』。」
「(托尼亞)不停地道歉,說:『很抱歉,我並沒有打算生下你,你的生命是一個奇跡。』」克萊爾說,「我當時非常困惑,這一切都說不通啊。她什麼意思呢,她沒有打算生下我?」
痛苦的遺憾
托尼亞淚流滿面地講述了她的故事。她告訴克萊爾,自己13歲時懷孕了,她母親做主,讓她墮胎。
20週時,托尼亞做了擴宮排除性流產(D&E)。然而,醫生並沒有意識到托尼亞懷的是雙胞胎,所以手術過程中只流產了一個嬰兒,克萊爾倖免於難。
幾週後,她在堪薩斯州(Kansas)做了第二次墮胎嘗試。然而,這一次,托尼亞被拒之門外,因為她的羊水破了。然後她被帶到俄克拉荷馬城的Deaconess醫院,直到1988年3月生下克萊爾。
克萊爾說:「托尼亞當時感到孤獨、害怕、無人問津。沒有人和她說話,也沒有人問她在流產或分娩期間,她需要什麼幫助。
「她的母親替她做出了選擇——將我送去收養機構。之後,她不得不回家,假裝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她哭了,因為這些決定是她最深、最痛苦的遺憾。」
看著生母講述著自己的痛苦,受到震驚的克萊爾想要發布她是墮胎倖存者和「從雙胞胎到單胎」的消息。然而在那一刻,她發現自己很容易原諒生母托尼亞。
她說:「當時那種情況下,托尼亞也是受害者。原諒她並不難,因為我是在寬恕和信仰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我知道這並不是一個意外,因為從小的信仰告訴我:上天安排了一切,而且所有的安排都是最好的。」
多米諾骨牌效應
克萊爾的信仰使她堅信上天正在利用她的經歷行善。今天,她分享了她的故事,並在全國範圍內倡導胎兒的權利。
她說:「我承認婦女有權對自己的身體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我也相信胎兒的身體並非母親的身體。胎兒的身體是母親體內一個獨立的人,擁有一套獨立的DNA。」
由於克萊爾自己現在也是一位母親,她能看到「墮胎的多米諾骨牌效應」。
「如果我生母墮胎時,我沒有僥倖活下來,就不會有我的女兒,我的孩子也不會有母親。」克萊爾說,「我們在談論墮胎時,應該放眼大局,注意到墮胎對一代人的影響。」
克萊爾感到很幸運,能夠活著講述自己的故事,並與「願意傾聽的人」分享。她說:「在過去的十年裡,信仰對於幫助我了解自己生存故事的真相起了很大的作用。」
克萊爾還致力於幫助保證每一位婦女不會像她生母當年那樣感到孤獨。
克萊爾經常想到她失去的雙胞胎姐妹,說:「女性們無須獨自前行,大家都很堅強。我們有能力在可用的資源和幫助下做母親。」
「幾年前我意識到,每當我照鏡子時,我彷彿都能看到我的雙胞胎姐妹。這對我來說是那麼的真實。」克萊爾告訴《大紀元時報》,「我永遠也無法完全理解我失去了什麼,但我將繼續以雙胞胎的名義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