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權主義到傳統 年輕母親勇於承擔責任

【2023年03月19日訊】(英文大紀元記者Anna Mason撰文/趙孜濟編譯)「現代女權主義就像一個邪教。如果你不堅持邪教的心態,如果你不是100%贊成它,如果你有任何質疑,你就會被它排斥。如果你反對它,他們會把你活活吃掉,」 來自佛羅里達州33歲的麗貝卡·巴雷特(Rebecca Barrett)說,她曾經是一個左翼激進主義者,但現在她成為了一位擁抱傳統價值的家庭主婦。

作為一名機械工程專業的畢業生,巴雷特全職在石油和天然氣行業工作,努力爭取在社會中的立足之地。但是,不管如何努力,她都覺得「永遠不夠」。從長期困在無休止的鬥爭中,她最終看穿了「硬核女權主義」(hardcore feminism)固有的問題。面對別人對她轉變立場的憤怒,她現在經營著一個YouTube頻道。在這個頻道裡,她詳細介紹自己的個人心路旅程,為觀眾提供改變生活的技巧來恢復人際關係,並討論女權主義和「覺醒主義」的弊端。

巴雷特認為自己以前被誤導了,從而陷入一種憤怒狀態,而現在她變成一個快樂、容光煥發、生活充實的妻子和一個孩子的母親。這個轉變是驚人的。當然,她現在也有明顯的女性氣質:更柔和的髮型,和身材迷人的衣服。但最鼓舞人心的是她的態度和觀點。

麗貝卡·巴雷特。(由麗貝卡·巴雷特提供)

巴雷特說,現代女權主義就是「相信自己是受害者的等級制度」,一個人必須越來越成為受害者才能留在其內部。

「這不是生活的方式,」她告訴《大紀元時報》,「就我來說,有十年的時間我相信自己是受害者。從童年開始,女權主義就根深蒂固地存在於媒體和我周圍的一切事物中。你不一定要說你是女權主義者,但作為女性,我所持有的很多信仰體系都植根於女權主義。」

「我想幫助女性理解這一點。我想讓她們明白,如果她們想擺脫,就可以擺脫它。」

巴雷特說,從女權主義到傳統主義者,她學到的最大教訓是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警鐘,」她說。

「把你的問題歸咎於別人比承認你也犯了錯誤更容易。你自己就是問題,也是解決方案的一部分,」她補充說,「我們都喜歡成績,我們都喜歡自己的勝利,但很多時候我們只想把我們的問題歸咎於其他人,把成績歸功於自己。」

麗貝卡·巴雷特和她的丈夫詹姆斯(James)。(由麗貝卡·巴雷特提供)

憎恨男人的「極端年代」

巴雷特曾經對男性採取強硬態度,對此她並不諱言。她的母親是一位全職妻子和父母,巴雷特曾認為,她沒有為自己的事業留在合夥企業中,這是軟弱的表現。

「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討厭男人,因為我的家庭成員里有不忠的表現,」她說。

當她於2015年搬到紐約,創辦了她的第一家公司時,這種鄙視感越來越強烈。她積極進取,雄心勃勃,從大學畢業後就在石油和天然氣行業工作。在全男性領域開展新業務是很艱難的,在其他女性首席執行官和女權團體的影響下,巴雷特對男性越來越不滿。

她說:「這就像火上澆油一樣。我對男同事很不滿。我會怨恨我會約會的男人。一旦你開始傾聽女權主義和女權意識形態的宣傳時,你就會說『哦,我應該責怪他們。我可以把我的問題歸咎於他們,我不必為此感到難過』。女權主義者提出這樣的論點,『關鍵不是女權主義,而是性別平等,是同工同酬。』是的,這就是教科書式的女權主義——這不是現實世界中發生的事情。」

巴雷特進一步斷言,許多女權主義者專門針對白人男性,並指出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很多女權主義者自己就是白人。

「你把一些事情歸咎於白人男性。但是性別和膚色不是人自己所能控制的,他們生來就是這樣,」她說,「女權主義者想要結果平等,這意味著,我應該和我的白人男性同事有同樣的結果,因為我是女性。沒有其它原因,只是『因為我作為一個女人存在,而他們作為一個男人存在。』 這是現代女權主義的主要問題之一。我們已經進入了憎恨男人的極端年代。貶低男性(Misandry)在今天很普遍。」

「我們已經看到很多墮胎之類的事情正在發生,其實質是一樣的。除了『我的身體我做主』之外,這些人沒有其它論點。如果你進一步質疑這一點,他們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他們只知道這些。」

麗貝卡和丈夫於2018年結婚,新娘說他們註定要在一起,儘管他們的婚姻「並不總是像彩虹和蝴蝶一樣美好」。(由麗貝卡·巴雷特提供)

看穿妄想

當巴雷特開始發現女權主義意識形態中的漏洞時,改變她視角的開關就打開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發現缺陷」,她說,「我們常舉辦由女性主導的會議,有很多演講者,每個話題都是:『白人在壓迫你』,或者『我們需要爭取我們的地位』。每個人都在責怪別人。公司、機構,什麼成了系統性壓迫。他們喜歡拋出『系統性』這個詞。」

閱讀加拿大著名心理學教授、暢銷書作家喬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的作品後,巴雷特開始明白,她自己應該對自己的問題負責。她開始擺脫「受害者心態」。她說,這種心態正在粉碎女性獲得幸福的機會。

她在2018年遇到了同樣33歲的丈夫詹姆斯。到那時,她自己所建造的女權主義壁壘已經開始崩塌。

「我一直遠離男人,我甚至不給他們約會的機會。出於某種原因,我給了我丈夫一個機會,」她說。在那之後,這對夫婦形影不離,但這並不容易。巴雷特仍然被以前的思維方式所束縛,她以競爭的態度對待戀愛和婚姻,總是想占男人的上風。

「這根本不健康,這不是任何戀愛或婚姻應該有的形式。為什麼世界上有男人和女人,為什麼有陰陽?因為男人和女人在技能和思維過程中可以相互補充,」她說。

(由麗貝卡·巴雷特提供)

經過大量的婚前諮詢和努力,這對夫婦現在擁有美滿、健康的婚姻。丈夫詹姆斯比較傳統,他對婚姻中的男人和女人應該有什麼樣的角色有一定的看法,巴雷特則有不同想法。例如,她想成為有工作的母親,而讓她的丈夫留在家裡帶孩子。這與這個家庭現在的情況相去甚遠。

巴雷特說,傳統的男人想要平和的女人。經過一整天的工作,他們想回家面對一個不會對他們大喊大叫或嘮叨他們的女人。「他們想在自己的房子裡找到平靜,」她說,「他們不想爭論,他們不想打架……男人的首要需求是他想要得到尊重。女人的首要需求是感受到被愛。兩人都以不同的方式感受愛。一個男人通過被尊重來感受到愛,一個女人通過被傾慕來感受到愛,她想要這種傾慕。」

「這是一條雙向的道路:我越尊重我的丈夫,他給我的愛就越多,反之亦然。這不是比賽,不是記分。(如果)我真誠地尊重我的丈夫,帶著我的尊重,我會做那些尊重他的事情。反過來,他自然的回報方式為我提供了更多的愛和關懷。」

意識到兩性之間不應該相互爭鬥,而是應該相互補充,巴雷特現在認為自己是一個傳統主義者。她和她的女兒里弗·雷恩(River Rein)待在家裡,她喜歡母親和家庭主婦的角色。除了改造家具、縫紉和學習種植蔬菜外,巴雷特每天花一個小時在股票市場上進行期權交易。有時她甚至會幹電氣活兒。

「跑來跑去,照顧我的女兒,做家務——這對我來說很有趣。作為女性,我們本能上喜歡做這些事情,至少我們很多人都是這樣的,」她說,「你喜歡你乾淨的房子,你喜歡裝飾,這是一份全職工作。我的朋友稱自己為『家庭工程師』。我們確實是家庭工程師:我照顧家庭,我每天都在解決這些問題。」

巴雷特和她的女兒。(由麗貝卡·巴雷特提供)

勇敢面對女權主義的強烈反對

許多女權主義者對巴雷特的立場感到非常不滿。她因為宣揚丈夫全職工作而妻子待在家裡的理念而受到強烈反對,有時這種反對是野蠻的。談到她以前相信的邪教,巴雷特認為,由於不堅持現代女權主義並質疑其理論,她被女權主義徹底排斥。

「人們有一種巨大的誤解,」她說,「他們認為你是丈夫和孩子的奴隸,你在生活中沒有發言權,你沒有技能,你不能工作。當我年輕的時候,我也認為那是愚蠢的。為什麼有人想這樣做?現在我這樣做了,我感覺,哇,這太棒了!」

巴雷特說,她感受的社會壓力太大了,其中很多來自女性。「女性對我有很多批評。她們說,『如果他欺騙你並離開你怎麼辦?你將一無所有。你怎麼能把這些觀點灌輸給其他女人呢?』我不是給她們洗腦,我只是鼓勵她們磨練自己的技能,學習新事物,」她說。

通過她的頻道,巴雷特試圖幫助其他女性了解,尤其是年輕女性,如果這是她們想要的,她們可以質疑她們現有的想法。與她交談的女人就像過去的她一樣:悲慘,苦苦在女權主義身分和信仰體系中掙扎。

「很多女性都感到被困住了」,她說,「當然,有很多女性在企業環境中做得很好,但很多人都沒有。」

她說,這是因為許多女性在職業生涯中已經不想追求進一步升職,而是想安定下來生孩子。「這是我們的生物學特性,這是女性固有的。女權主義者推動這樣一種宣傳,這真的很危險:『接受教育,去追求建功立業,去追求你的事業,專注於你的事業,因為事業永遠不會離開你,事業將永遠在那裡,而男人不會。』」

(由麗貝卡·巴雷特提供)

巴雷特在現代女權主義中看到的主要矛盾之一是,它說女性的特權是做任何她們想做的事,但同時又妖魔化那些選擇留在家裡和孩子在一起的女人。

「我的選擇是待在家裡照顧我的家人,」她說,「這有什麼不好?很多女性告訴其他女性:『哦,你已經患了女性貶低症。你把女性又帶回了1950年代。』 這太可悲了。」

巴雷特強調「女性氣質是美麗的」,而這一點在我們的社會中被完全低估了。她說,現代女性被教導說,女性氣質是軟弱的表現。

「我相信男人和女人在價值上是平等的,但我們在生理上、行為上和情感上都不一樣,」她說,「女性需要意識到我們與男性有著根本的不同。這不會讓我們變得更軟弱,這只會讓我們與眾不同。與其與生活中的男人競爭,不如發揮自己的優勢,我們會更快樂、更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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