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09月25日訊】(英文大紀元記者Michael Wing報導/趙孜濟編譯)當年33歲的雷切爾·博克(Rachel Bock)一生都在攀登科學的職業階梯,但當她馬上就要獲得博士學位時,她曾經自信的步伐開始放緩,她世界觀中的裂痕開始顯現。
有一天吃早餐時,她當時的室友從筆記本電腦上抬起頭來,對她說「再過一年,我迫不及待地想生孩子,我迫不及待地想完成學位。我討厭這種生活」。
博克確實沒聽錯。比她年輕的室友不自覺地吐露了心聲,說出了許多同齡人的想法。
這不是博克第一次聽到她的同齡女性的渴望,在某種程度上,她自己也感受到了這種渴望。
私下裡,這些年輕女性一起出去玩,互相吐露,「我不想繼續這樣生活,這太瘋狂了!」或者「我會得到學位,但隨後我要待在家裡。」
博克清楚地記得一位朋友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我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樣我就可以繼續我的生活,並生孩子了!」
博克也親眼目睹了很多職業女性與寶寶分離後的眼淚。她們是新媽媽,但為了職業,不得不把孩子寄送到託兒所。
現年39歲的博克告訴《大紀元時報》,這所大學的所有年輕女士都有一些共同點,和她一樣,她們都是三十多歲的博士生。(由於隱私,Rachel Bock是化名。)
「那是現實來襲的時候,」她說,「這不像在本科階段,大家都是18歲和19歲,你可以假裝『我想要這個瘋狂的職業生涯,它會很棒!』」
博克當年相信了這個謊言,就像其他女博士一樣。
「他們對你說,生孩子是很容易的事情,當時機成熟,孩子自然就會到來,」她說。「建立一個家庭似乎不需要職業所需的規劃。」
她所說的「他們」指的是她的父母、朋友、親戚,基本上是她青少年時代的整個自由派東海岸州。
「我不覺得我不是女權主義者,」她說,「每個人似乎都是女權主義者。它沒有任何不好的含義。」
她忠實地遵循女權主義的口頭禪:不要被男人分心。學校是第一位的。
「我有過男朋友,但他們的重要性總是排在我的事業之後,」她說。
當她到全國各地追求自己的事業時,她的行動說明了一切:她要離開了。他可以跟著來,也可以不來,所以他們可能會有聯繫,也可能不聯繫。
毫無疑問,在她的教育過程中,博克取得了許多輝煌的成就。她長達12頁的簡歷會讓任何新生和許多畢業生羨慕不已。
作為一名優秀的年輕科學家,她曾在專業實驗室環境中擔任團隊負責人,她發表過多篇出色的論文,參加過R1機構的著名獎學金計劃,並被評為班上最優秀研究生。
直到在她攻讀博士學位的第二年,她當時的未婚夫,她放在次要位置的未婚夫,永遠和她分手了。
博克開始意識到,建立一個家庭也需要很多計劃:你必須遇到一個你想與之組建家庭的人,你必須好好計劃,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懷孕。
但是,現在為時已晚,至少當時博克認為是這樣的。
聖誕節期間,當她凌晨3點在實驗室忙著做實驗時,她意識到,「我沒有任何真實的東西。我沒有家庭。」
「這真的令人心碎。」
在只差一篇論文就可以完成博士學位的時候,她在博士第三年也是最後一年永遠離開了學術界。
在思考問題出在哪裡時,博克回憶起小時候聽到的話。她意識到,女權主義的種子很早就在她心中播下,徹底地塑造了她的世界觀,左右了她的決策。
這些話針對的是抱著洋娃娃的小女孩:
你不必生孩子,有一天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和男孩們一樣聰明,不要讓他們告訴你,你沒有他們聰明。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證明我比(男人)更強,或者在某些方面可以擊敗他們,」博克告訴《大紀元時報》,並補充說她總是「要與他們相比」。
她說,女孩追求典型的男人作風是可以的,如果這是「因為她們對它感興趣」,或者如果她們「認為它很有趣或想要追求它」。
在她努力爬上階梯,打破所有女性的玻璃天花板的過程中,這種與男性的持續競爭變得複雜起來。
她從來沒有問過:如果最終你從來沒有真正打破任何玻璃天花板呢?如果那個遙遠的海岸只是一個女權主義的幻想呢?
「職業生涯是永無止境的攀登,」她向我們揭示了她新發現的智慧,「你永遠不會達到頂峰,這只是一個永無盡頭的目標清單。」
她補充說,許多女性尋求的是安定,而「我覺得,家庭是唯一能帶來安定的地方」。
博克似乎在遊戲後期才頓悟。然而,這位曾經以事業為生活導向的女權主義者內心發生了深刻的變化,她稱之為「上帝計劃的一部分」。
在離開了學術界的幻想,離開了那個只有女權主義觀點占主導地位的回音室之後,在她遇到了現在的丈夫之後,她所有的困境和世界觀都在2017年發生了碰撞。
他們在她家鄉的一家雜貨店相遇,一見鍾情。在狹隘的大學圈子之外,他們談的很高興。
「有一段時間,我真的很生氣,然後氣憤變成了悲傷,」她說,「我的世界觀被痛苦地打碎了。」
他們分享了他們對生活的希望,他們的信仰,以及他們覺得生活中缺少的東西。
「我終於第一次能夠談論所有曾經誤導我的東西,」她告訴我們,並補充說,她對女權主義的幻滅使她探索了其它觀點,包括喬丹·彼得森(Jordan Peterson)和克里斯蒂娜·霍夫·索默斯(Christina Hoff Sommers)的觀點。彼得森是著名的保守主義心理學教授,索默斯被稱為「事實女權主義者」。
她將自己豐富的研究技能用於尋求真理,以科學的方式發現了男性和女性如何具有明顯且固有的不同特徵。
女人更願意養育,她們渴望一個家庭來養育孩子是很自然的。
她了解到,小女孩看母親臉的時間比小男孩長。
「女孩會畫更多與人有關的東西,」她說,「男孩們畫彈丸,或移動的東西。」
男女有別,這很正常。
有了這個明智的新啟示,一切都突然變得有意義,而且,它解除了瘋狂的壓力。女孩不必競爭才能像男孩一樣。這一切都只是誤導。
但她意識到,實際上各種誤導要黑暗得多。
在她反省過程中,博克參加了2017年的女權主義遊行。她說,看到那些「未來就是女性」和「女人需要男人就像魚需要自行車一樣」的標語,她感到憤怒,這是荒謬的。「即使我在隊伍中,我也不覺得自己是遊行的一部分。」
在她試圖理解這種脫節並重建自己世界觀的過程中,博克發現了女權主義的文化馬克思主義根源,這是更為狡詐而又深藏不露的東西。
她說,它「旨在將女性與男性對立起來,並破壞家庭制度」。「他們讓我一輩子都成為受害者⋯⋯傷害性太大了。」
在她的一生中,「一切事情都被(女權主義)渲染成了性別歧視。你必須深文周納,牽強附會,才能把很多東西變成性別歧視,」她說。當她意識到「男人和女人之間有這些固有的差異時,一切都變得簡單多了」。
在嫁給她現在的丈夫並搬到他的家鄉科羅拉多州追求他們共同的夢想,擁有一個家庭之後,她有了另一個更屬靈的啟示。
在他們的整個信仰體系被粉碎成碎片之前,博克和她的丈夫都是無神論者。
但是,他們被欺騙的經歷使他們變得謙卑。現在,除了科學之外,他們還對新的精神追求敞開心扉。有一天,她拿起聖經,想看看裡面寫了些什麼。
在聖經中,她看到一段話,人看不到大江和大山形成的過程。
「從本質上講,上帝說,『你不知道一切,』」她告訴《大紀元時報》,「世界被創造時你不在那裡。」
今天,博克和她的丈夫是東正教基督徒,生活在科羅拉多這個百年紀念州(the Centennial State)。現在,他們有一個1歲的兒子,另一個孩子「即將出生」,她說,「上帝保佑,我們至少會有兩個孩子。」
雷切爾·博克(Rachel Bock)在她即將出版的書《女權主義的神話:我如何逃脫並找到通往更充實的女性之路》(The Myths of Feminism: How I escaped and found a path to a more fulfilling womanhood)中講述了她從女權主義到擁有家庭的旅程,可在此處預訂。
原文「Career-Driven Feminist Abandons Liberal 『Fantasy』 for Family, Tells How Lies Target Young Women」刊於英文《大紀元時報》網站。